不管他这一生如何,总归是走到了尽头。
尘归尘,土归土,现在也只剩下一堆黄土证明他曾来过这个世上。
爷爷的突然离世,对张星泽打击不小,他一路上沉默寡言,显然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
刚回到家,张星泽失魂落魄的呆坐在一边,闷头抽着烟。
张途连忙招呼着帮忙的人,高乐几人也没闲着,都尽可能的将来的人都安排稳妥。
田征因为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没有露面。
就在这时警车又来了。
还是那几人。
原来就在他们离开后,车里有个领头的没下车。
“到底咋回事?”领头的正坐在车里抽烟,见那几个民警回来了,抬头问了一句。
“马队,人家只是发生点矛盾,没啥大事。”刚刚和张途对话的民警道。
马队皱了皱眉,“不能吧,贾岭可给我打电话了,说打的挺严重的。”
“打就打了呗。”那个民警又道,“我刚刚问谁报的警,没人回答。”
马队想了想,“这个贾岭不知道怎么惹到人家了,不过我和他关系不错,不帮他说不过去。”
“现在人家家里发丧,你说咱们现在抓人算什么事啊!”那民警有些不情愿道。
马队想了想,“我给贾岭打个电话。”
说完就拨通了贾岭的电话。
“马队,人抓住了?”贾岭笑道。
马队阴着脸道,“抓个屁,你说你办的啥事?啊,你报了警,警察来了,你咋没露面啊?”
贾岭一听,有些不好意思道,“刚刚被他们打了一顿,我怕过去再挨揍,就没敢过去,我还以为你到了得给我打电话呢,怎么现在我过去啊?”
马队也有些不耐烦道,“你怎么得罪人家了,人家正在办白事,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你吧?”
贾岭一听,立刻信誓旦旦道,“我可绝对没惹事,我和他家原本有桩亲事,后来我女儿感觉不合适,就想退了。这不他爷爷死了,我就想着一来吊唁一下,二来把这件事说清楚,把婚退了。没想到几句话没谈好,他们就把我儿子和媳妇给打了。”
马队一听,有些不悦道,“你说你挺大岁数的人了,净干不着调的事。退婚啥时候不行,非得挑这个时候,不揍你才怪。”
“马队,我知道这件事我办的不稳妥,但是他们也不能把人白打了吧?”
马队想了想,叹了口气,“这会人家正在下葬肯定不能抓,等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