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妹,许学弟,你们来协会究竟所为何事?恕我直言,我父亲乃是现任协会会长,若有何事需要帮忙,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今日必定全力相助。”
苏婉此前不好直说,如今许晋元已至,自然无需隐瞒。而且,恒睿所言极是,若有他相助,今日的登记说不定能更快完成。
“恒学长,我与许晋元前来,是为了办理剑士扈从契约,不知你能否帮忙。”
“你说什么?剑士扈从契约?”
“正是。”
“谁是剑主。”
“许晋元。”
恒睿闻此,霎时怔愣,继而莫名暴怒。
“学院在绵州落地已五十载,早已倡导废除这种不平等的剑士扈从契约。你们且看,”
恒睿指向那斑驳陈旧的剑术协会大门,“协会都已如此陈旧了,你们竟要登记这种陈腐过时的契约?”
见许晋元和苏婉二人愕然,他方觉自己失态,遂言道,
“抱歉,此事虽属你们的个人选择,但身为学院学子,又为学长,我实不希望你们行差踏错。”
继而,他神情严肃地对苏婉说,“苏学妹,你虽出身寒族,但家世较普通百姓已优渥许多,成绩又如此佼佼,为何要与这位许同学签订剑术扈从契约,这是你自愿的吗?”
许晋元在旁一听,得,这苏婉不过刚来片刻,便找到如此一位好大哥,还将自己视为欺骗女同学的大反派,自己不过就比苏婉晚到一会,怎就生出这般故事来。
苏婉脸色一白,这个学长不仅不帮忙,现在看起来还在质疑许晋元了,这可不对啊。
她脸色一沉,冷厉娘人设瞬间回归,嗯,真是久违了。
“恒学长,与老许签订剑士扈从契约,是我的荣幸,此间并无你所想之欺骗。而且我们今日来到协会,乃是出于对绵州剑术协会历经二百年风雨的敬重,这和学院无关,请你在这里首先要尊重协会。”
恒睿被苏婉这一番话怼得瞠目结舌,他万没料到,这位此前还与他相谈甚欢、探讨剑术奥妙的学妹,转瞬间就变了脸色,这着实令他难以接受。
就在此时,一旁忽然传来一阵掌声,“老夫已有多年未曾见到签署剑士扈从契约的剑手了,今日偶然心动,来行会看看,竟能巧遇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