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牿此时微微一笑:“这就只能说许公子提前给我们设下了圈套,他是和我赌斗输赢,既然我输了,按照约定退走,许公子自然就安然无恙了。”
许武功听后,心里暗暗思忖:我信你个鬼,肯定是知道许晋元是我许家的子弟,而且剑术修为如此之高,你不敢再下手了吧。
不过人艰不拆,现在大家互相抬轿子,就不要拆台了,心里明白就好。
看看大家已经没有问题了,令牿才说道,“许公子天赋绝伦,能练成这失传 600 年的绝技越女剑,那么现在给我东司提供的秘法,我相信一定也有特殊的地方。”
许武功点点头,“那好。既然令正对我家阿元这么有信心,我就让他尽快抄录给你。”
他对许晋元说,“阿元,令正一片拳拳报国之心,你不可辜负了。尽快去后堂抄录。”
然后他对令牿说,“令正,且坐下奉茶。”
现在许武功对令牿一伙终于放心了。
令牿在下人引导下入座喝茶,他又对许立仁说,
“许副主席,在下答应许晋元,如果他的秘法验证有效,在下就把特务东司在东南部的资源合作给到他,今天也特地把合作意向书带来了,想他是一介学生,这种事情也很难操作,后续还要请您多费心了。”
许立仁此时感觉就是自己稳在家中坐,然后金蛋就一颗颗对自己脑袋砸下来。
此前刚被马家请柬砸了一次,他还在感慨自己运气好。
现在转眼又来一颗大金蛋,这次不得了,是特务司在东南部的垄断资源合作,相当于是特务司自己的小金库,还是不记录国家财政局的。
如果许家能拿到特务司在东南的合作协议,那就意味着明天和陈婷谈三州协议的通过,自己又多了一颗重要砝码。
他喜不自胜,欣然答道:“阿元自当专心修炼,考入中剑最为重要,此等商业合作,自然由我负责。”
这句话他说得斩钉截铁,许武功微笑点头。
许立贤看着许立仁接过那份东司的合作意向书,此时已经毫无脾气。
这还怎么争?
别人拼爹,他许立仁拼儿子,而且拼得他毫无脾气。
许立贤在这里如坐针毡,只想快点结束走人,这次和许立仁的权利争夺,他感觉败局已定,毫无悬念了。
他总不能对许武功说,让许立仁的儿子给我打工,我来主导最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