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暴打未来岳父

从这两张牌,可以推测出两家都不存在持有多枚五筒的特征,毕竟如果持有多枚五筒,从牌效来考虑,三筒和四筒是不会这么早切的。

而对家本人恐怕也不存在五筒,所以靠着读牌就能知道我手里大概率存在着多枚的五筒。

所以打出这张五筒作为立直宣言牌,那就能够推断出这枚五筒很有可能是关联牌。

除了小概率的愚型听牌可能,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听三六筒就是四七筒。”

听完南彦的分析。

京太郎顿时愣住:“学长你都知道狙击不了别人那还这么干!”

“毕竟这是网络麻将啊。”

南彦优哉游哉地伸了个懒腰,“虽然这个段位的人应该都能读出我的听牌型来,但难保会有脑子不好情绪不稳定的人会直接冲一发。

我这手牌牌不大,不立直的话打点就太低了。

要是打比赛的话,这么小的牌我就不会立直了。”

额.

京太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南彦立直之后,尊重这手立直的人少之又少。

主要是这一局的宝牌西风已经打光了,红宝伍万还被切掉一张,所以其实只要避了一发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各家避开一发后,都是正常做牌。

南彦的这个立直,点数基本可以计算出来的,大概率就是个立直nomi,最多不过是平和带张红宝,这种牌还防守的话实在自讨没趣。

这也是为何许多高段位都不会随便立直的原因,不考虑打点的立直,纯粹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而且很多时候立直也需要考虑场况。

要是别人将自己和的牌都抓在手里,那么立直就只会平白无故地损失立直棒。

牌局到了后期。

除了南彦立直以外,其他人虽然在正常做牌,但都因为大致猜到了南彦的立直范围,所以都得避开手上的三六筒和四七筒,因此不可能全牌效做牌。

这一局各家的手牌都挺烂的,导致到了尾巡都没听,这也算是正常情况。

而南彦自己也没有自摸。

这种情况也能猜到,自己要的牌大概率被封在了别人的手里。

“对家,七对子听牌了。”

南彦突然说道。

“诶??”

京太郎又是愣住,他完全没看出来南彦到底是怎么知道对方已经听牌的,而且怎么能确定就是七对子。

“从手模切的动画来看,他好像不是一直在模切啊。”

在麻将部待久了,京太郎也终于知道观察对手的手模切非常重要。

像是面麻里,还得记住对手的初始手牌,以及手模切的顺序变化。

一旦后续一直都是模切,基本就能确定对方听牌了。

然而这种技巧对于南彦和saki他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京太郎有时候专注于他们的手模切,很容易就被着了道。

比如三副露的南彦学长后续一直模切,给你感觉他好像已经听牌了,实际上还是两向听!

又比如saki明明还在手切,可是突然开杠后,你就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听牌了还是没听。

这些技巧对于他们这种怪物来说,纯属误导,完全不能用来作为听牌的证明。

但在网麻里,应该是能通过手模切来断定对手是否听牌的吧。

他看对家有手切也有模切,这哪里看得出来对方到底有没有听牌。

“确实如此。”

南彦点点头,“他后续有手切也有模切,但是我数了一下他的切牌,是按照一次‘摸切’再一次‘手切’的节奏,后续七八张牌都是按照这个既定的节奏出的牌。

正常来说,没有听或者处在一向听的牌,手模切都不可能这种规律,从这就基本可以断定他听牌了,只是为了迷惑对手而更改牌张。

能够随便换听的牌型,要么是单挂,要么是小七对。

能单吊的牌型通常比较固定。

在我立直后,摸到三六筒和四七筒都是不能打出来的,一旦他手里有这些牌都只能埋在手里,万一摸不到靠张这些牌就利用不起来。

唯有小七对不受影响。

所以这个人如果听牌的话,那么大概率会是七对子,而不太可能是别的牌型。”

“原原来如此。”京太郎一脸惊讶。

长见识了。

通过观察,竟然能够得出如此多的结论。

最终这一局由对家自摸成功。

手牌摊开,果然是小七对,其中的三六七筒,都是以对子的形式存在。

自摸七对子,断幺,红dora1,满贯!

不过南彦因为立直的缘故,还多给出了一根立直棒。

“终于来了个有点意思的对手。”

见状,南彦精神微微一振。

京太郎见到南彦伸了个懒腰之后,便坐正了身体。

就知道南彦学长要认真了。

第六巡目。

吃。

很快,南彦第二局就没有随便立直了,而是选择擅长的副露。

一组七八九万瞬间副露在外。

京太郎目光紧盯,他知道接下来南彦学长的操作,就是他这种凡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在这次吃牌之后,原本属于南彦下家的摸到的牌,落在了原村惠的手上。

四索。

是自己不需要的牌。

原村惠没有多想将其切出,毕竟自己目前已经步入了靠张一向听的阶段。

所谓的靠张一向听就是三面子一雀头加上两枚浮牌的一向听。

这种一向听的优势在于,两枚浮牌激进一点可以两枚都选择三四五六七之类的优良浮牌,退可以将其中一枚换成字牌之类的绝安。

只要凑出优秀浮牌的搭子,就能够立直听牌。

比起完全一向听,靠张一向听的防守能力显然更强一些,也更加灵活。

虽然这枚四索是一张不弱的浮牌,可惜三索已经打出了三枚,这张四索的价值大打折扣。

到了第六巡,场上有人的听牌气息已经很浓重了,估计和他一样也到了一向听的阶段,再留着这张牌倒时候就没办法出手,不如多留一张安牌。

所以原村惠没有贪这点牌效,选择切了出去。

“碰!”

谁知道对家副露的声音再度响起。

还在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