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这态度,喆友心里就更有数了,忙说道:“奴才说了个蠢笨的话,再怎么说,如今姑娘都是目安院的人,自己院里的人,怎么能随意叫别人发落呢?”
宋溓面色缓和了些,他敲了敲桌面,道:“依你看,如今局面,当如何破?”
喆友犯了难,他倒是看得清楚,但这事难办呀!
当初是您老允了姑娘入院,让姑娘以为自个儿有机会,又是您老使了手段叫姑娘认清现实,从此安守本分,好赖事都叫您做了个极致,如今却来为难他将此事扭转,这…这多冒昧呀?
“您…您这是想让姑娘继续入寝房伺候?”
“这是她的事。”
喆友一阵牙疼,好一句这是她的事。
好家伙这是又不给人脸面,又要人上赶着,清源那厮还说爷对姑娘不同,有这么不同的吗?
哦,是不同,对旁的女子丢在一边不理睬就是,对姑娘倒是理睬,只是这方式颇叫人费解。
他倒是矜贵了,体面了,却要人家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小意逢迎……
喆友认命的点了点头,既然爷有需求,他也只能道:“奴才会提点姑娘的。”
宋溓暗松了口气,舒畅了几分,也不忘提醒:“此事别叫老夫人知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