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持的时候，宋雪还在给秦素急救。

下一秒，秦素咳嗽着醒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半撑着身子往这边看了过来。

祁子安明显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你……你醒了……”

此时她脸色苍白，看起来真像一只水鬼。

可她还是开口柔柔弱弱的解释，“不怪小少爷的，是我以为小少爷不会游泳，所以才跳下去。”

祁越语气无温，看着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那你呢？你就会游泳了？”

接过来宋雪给的浴巾擦擦头发，秦素一脸歉意，“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她说话时，祁越一直盯着她，因为距离不远，还能清楚的看到女人浴巾包裹下发抖的身体，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做戏的成分，又或者说她今天跳下去救祁子安是不是也是一种手段。

此时并不是适合深究的时候。

“秦小姐，私人医生马上过来，给您检查一下。”宋雪冷漠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看起来小少爷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秦素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今天麻烦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