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重重叹了口气:“我这个时候若是再培养你的其他叔伯,你信不信...会闹出大的麻烦...”
陈最轻声开口:“我看大伯...也是个能撑事的,”
听了他这话,慕容恪笑了,“自古以来...嫡系为尊...其他人都是庶出,虽然我可以打破这个规矩,可是聿珩啊,这个头一开...慕容家怕是会乱一波,”
本来有个嫡庶的区分。
大家心里都压着一层。
可若是没有这个壁垒,大家都一样了。
他其他的五个儿子心里难道不会多想,不会争吗。
那本来维持的好好的兄弟情义,会不会变啊。
慕容恪不敢赌。
“咱慕容家祖上很富,留下的钱财很多,靠着这些,在港都,在国外,汲汲营营多年,也算是站稳了脚跟,你父亲离去后,虽然打乱了我的计划,但也没想过换一个家主培养...”
“毕竟有我在....还压得住,”
所以就自己一个人撑着。
陈最看向他,“您就是想的太多了,两个叔公家的事,您就分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决定,”
慕容恪轻笑:“你怎么知道没有分?”
“你太爷爷那时候就分家了....”
他看向慕寒,“从书房把族志拿来...”
“是...”
“我的曾祖,当时就把家产分了分...留在京市的慕容家,只是其中一支罢了...”
慕寒拿着一本书走过来,慕容恪示意陈最看看。
“我父亲...也就是你太爷爷,给我们这几兄弟,也都分了家...有的变卖家产去了国外,有的去投奔了其他分支...有的...消失无踪....”
“消失无踪?”
“嗯,或许是隐了姓埋了名...”
他歇了口气,接着说道,“后来,我发觉形势不太对,就早早的往外布局安排,举家来了港都,”
慕容恪看向陈最,“来到港都,虽说是家财万贯,可国内的实业,可以说是近乎全无...你说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你的两位叔公...不管他们吗?”
“呵...倒也不是我跟他们兄弟情深,只是,当时变卖家产的时候,很多产业都是共同的...来了港都撂下他们不可能...再加上这两位兄弟...一直都是支持我的,我不管他们,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只能重新置业,增产...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