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最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
一人窜了出来。
是江之帆,他站在江自流面前,指着他大声呵斥着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隐于鞭炮声中。
可脸上的后怕,陈最看的分明。
江自流有些茫然的眨眨眼,“爹,您好好的骂我做什么,”
江之帆好像很忧虑,他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深深的不安。
“没事,就是觉得你真笨,投个壶都投不明白...”
他余光看到了什么,脚步微微侧移,将他的两个儿子都护在身后。
暗处的人视线受阻,皱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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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帆扫了一眼快燃到头的鞭炮,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不动声色的跟有些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扭头又指着角落的一群小孩子发起了雷霆,“都滚蛋...人多的地方是能玩弹弓的地方吗...啊,”
鞭炮燃尽,他的怒吼声所有人都能听清,“来人...把这些孩子都带走...把他们的弹弓都收了...”
陈最扔掉手中的烟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朝前走去。
步子稳健,但速度很快。
来到慕容淮之身边坐下,他微微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枚小孩子刚才玩的橡胶弹壳。
江知越来到庭院,一脸微笑的看着江之帆,“三叔,您这是?”
江之帆摆摆手,“嗐,我就是看着家里这两个逆子生气...骂两句...”
他微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投壶的场地,“本清,自流,你们俩别玩了,真丢人,几位贵客也该回去了...”
江知越眼底闪过阴郁之色,“三叔,你是不是喝多了...”
江之帆没说什么。
陈最站起了身,“确实也该回去了,予安哥,你去看看大伯...”
慕容予安莫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他点头,“好,”
慕容淮之示意慕容辰安一起搀扶着手里这个喝醉的,一齐往庭院外走去。
江知越满含歉意的开口:“你们别在意,三叔喝多了嘴上就没把门的,”
陈最掀开眼帘,目光在他和江之帆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次,最后落在江知越脸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目光深邃而犀利,似乎能洞察一切。
他勾唇一笑:“跟江三爷没什么关系,只是...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嘴角的笑显得特别意味深长,令江知越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