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推开他,光脚下床。
随手拿了一件外套穿上,勾唇看着江知越轻笑:“我真的很不理解,你这一副自己女人被抢的模样做什么,我不是你的人...就算我跟别人睡,也跟你无关...”
“你不会真的以为,在外面传几句话,再压制我几年,我白杳杳走投无路,就真的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了吧,”
江知越抬眼,看着她愈发娇艳的脸,分明已经是女人的媚态。
想到被自己困在笼子里的女人就这么被人摘了桃子,他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发颤,凶狠暴戾的上前捏住她的双肩。
“我会杀了他...至于你...”他冰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勾着人直堕入深渊,“杳杳,让你自由行走,你竟然给我戴帽子,那你,未来只能困于床榻之间了,”
她冷笑:“江知越,我宁愿去死,”
他抬眼看看她,眸底席卷着病态的疯狂和执念,“不让我碰?你跟了他慕容聿珩,他能为你做什么?跟我为敌吗,还是能杀我,”
“就算他不为我做什么,我也乐意让他睡,”白杳杳眼神轻勾,脸颊上氤氲出红润,别样风情顿生。
“三少爷可是个勇猛的人呐,整整两夜,我们抵死缠绵,一次一夜....”
“闭嘴,贱人,你给我闭嘴....”
白杳杳的后背撞上墙,毫无退路,看着他疯的更厉害了,她眼底闪过残忍的笑。
“各种姿势,我们都试过了...”
“贱人,”
脸被扇到一边的白杳杳嘴角无声的勾起。
原来,这就是陈最说的,语言有时候也能杀人。
江知越,你最不该的,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