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很宽大的空地,按照他之前的想法做了很多训练用具。
一群人打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汗水,衣服被汗水湿透,还有几个直接脱了衣服打着赤膊。
他满意点点头,“不错,”
没有糊弄,也不是表演形式的训练。
都是在认真的在突破自己的极限。
陈最看向站在首位的人,“这是哪找来的人?”
“哦,这就是你上次让我接收的几个人...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花架子,想着要是不成就扔后山开荒去...嘿,没想到真有本事...就用一天时间,就把这些小崽子们驯服了...”
“嗯,有本事就留下,”
秦诏笑了笑,“他们倒是挺乐意留下的,我看他们都挺喜欢这里,”
“少爷你懂不,就是那种,找到归宿的感觉....教导这些人时,也很上心...”
陈最轻“嗯”。
“少爷,你要下去说几句不,”
他嗤笑:“不用,你晚上把那几个负责教导的喊过来我见见...”
他扭头转身离开。
秦诏跟在他身后,“啊,你晚上住这儿。”
“这里不是有地方住吗...”
“我是怕你住不惯,宿舍的条件有点差,”
“就一晚上,”
宿舍是简易制作的二层小楼,一间间小宿舍。
大概二十平左右,每间房里放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
秦诏站在门口,“怎么样,能住吗,不行连夜去住酒店...”
“不至于,就住这儿吧,”
他笑了一声,莫名说了一句:“少爷,你跟其他人还真不一样,”
陈最站起身:“我吃过苦...”
秦诏微怔。
他起身走出宿舍,淡然轻笑。
其实不止这辈子的陈最,上辈子的他,也吃过不少苦。
就是因为不想吃苦,所以才一直往上爬。
但讽刺的是,没有人在背后托举,他上辈子爬的很累。
那十几亿的家产,是他吃苦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