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骑着电瓶车花了很长时间从几公里外的地方引来了几十只感染者,待三人引到了公安局五百米左右的位置,我立刻杀掉了一只,然后用感染者的黑色血液先帮我们几人涂满全身,然后悄悄的回到了房车。
坐上房车,三人累的气喘吁吁的,我让他们先休息会,然后拿出了我根据樊小娥口述手绘出来的公安局内部结构图放在小餐桌上,让大家先看一遍里面的结构,所有的房间大小我都有标注,能藏人的地方我大致画了出来。看过之后大家就先休息了几个小时。
时间差不多到了四点多,我把大家叫醒,吃了点炒米,这玩意耐饥,一会不知道会不会是一场恶战,所以先把肚子填饱,在过一个小时太阳就落山了,我重复了一遍我们的计划,我们就先在公安局门口弄出动静,再跟上感染者的步伐进入消防通道或者楼梯,如果实在被感染者冲开,必须要保证两两一组,或者三人一组,见机行事。
我们趁着黑夜的面纱刚刚被揭开,我背着盾牌迅速的摸到了感染者附近,对准一只感染者一钢筋刺进去,黑色血液瞬时间喷溅出来,我用黑色血液给我们五人全身涂抹一遍,然后在离公安局门口二百米处,我选择匍匐前进,这二百米爬的我气喘吁吁的,确实有些累啊。
一到公安局门口我让马克和我一起顶住盾牌,用钢筋敲击着盾牌,发出“当当当”的声响,钢铁碰撞的声音响彻这几百米的夜空里,感染者像是发现了刚出锅的红烧肉,迅速的快步走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等感染者离我们不足五十米的时候,我们迅速的隐藏在公安局门口的拐角处,等待感染者们进入公安局,然后我们混在其中也进入公安局。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当大部分感染者踏入公安局的一刻,我们也举着盾牌,向着消防通道慢慢的挪动。“嗙”一声巨大的枪声响起,我感觉举着盾牌的手骨头都要裂开了,我用眼睛示意马克和陈星星帮我顶住盾牌,樊小娥迅速的踢开消防通道的门,然后我们举着盾牌鱼贯而入。
一进消防通道,我就让马克检查一下我举着盾牌的手臂,马克看了看,还好,骨头没有问题,我是被枪械子弹打在盾牌上的反震力震伤了手臂。樊小娥判断这是一把突击步枪,比白天的威力大了很多。
樊小娥说完之后我心中一惊,还有步枪,暂时还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我们迅速的搜索着公安局内部,因为樊小娥提前让我把公安局内部结构图画出来了,我们搜索的很快,进门,举盾牌,搜索,没人就离开。不多时我们来到了管理枪械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盾牌差点被打飞,“呯呯呯”,黑夜中肉眼可见的火舌喷在盾牌上,如此近的距离,我差点被掀翻了,我急忙喊道:“小娥,开枪。”樊小娥也没有犹豫,“呯”一声,对准黑暗中就是一枪。
对于枪械我们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对面,可从黑暗之中传出一声虚弱的男声:“是小娥吗?”
当男声响起的时候,樊小娥不顾一切的跑进黑暗之中并且大声的喊道:“师傅?是你吗?”
我艹,这什么情况,自己人打上了自己人?我们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关上房门,打开手电筒,寻声照去,好家伙,只见一个男子躺在血泊之中。我急忙问樊小娥:“这是你师父?”樊小娥泪眼婆娑的点着头。
我立刻对着娜塔莉亚说道:“你检查他的伤口,看看还有没有救,我们堵门,这么大一摊血,很快楼下的感染者就要上来,清理它们需要费点功夫。”
于是我让樊小娥留下来给娜塔莉亚帮手,而我和马克及陈星星则是到了门外走廊处。
我看着这些闻到血腥味为之疯狂的感染者,我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现在暂时是砸伤,要樊小娥师傅挂了,那就是砸断了腿,还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心里会不会怨恨我。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瞬间烦躁了起来,也不顾队形,拿起我的螺丝刀就猛捅,不过终究我是被子弹打在盾牌上的反震力所伤,没杀几只感染者就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我只能往后退着,谁知一只体型较大的感染者把我扑倒了,一瞬间,局势变的紧张起来,我两只手用不上力,此刻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我非常后悔刚刚自己冲动的行为,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啊。
不过好在我喊了一声,陈星星一钢筋捅爆了那只扑在我身上的感染者,黑色的血液喷溅的我一脸都是,我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迅速的加入队伍,保持队形继续击杀感染者。
大约二十来分钟,我们门口的战斗结束, 我们进门查看情况,娜塔莉亚跟我说:“好消息是子弹没有留在体内,坏消息是子弹在左腹处出现贯穿伤。只能暂时止住出血,我们需要给他做手术。”
马克则说道:“那天我们去试昊给我们制造的武器的时候我们搜到了很多药品,有抗生素和消炎药,没有手术钳我们就用刀子吧,我先去车上拿。”
我则接着马克的话说道:“在公安局里给他进行缝合包扎,车里位置太小了,我和陈星星陪你去,小娥你警戒四周,毕竟这是晚上。”
我们从车里拿来了那一大背包的药品,摊在桌上,把樊小娥的师傅也放在桌子上,马克和娜塔莉亚为他进行止血和缝合,而我们三人则是警戒起来,毕竟这是晚上,还有这么大的血腥味,谁也不知道感染者会不会被这浓烈的血腥味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