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吃着烤鱼,美酒相伴,人生岂不快哉!我内心还计划着怎么穿着警服去村子里维护正义,抓罪犯。
喝了一口高度白酒,我就把我心中的计划说给了大家听,怎知这时刘建国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终于在樊小娥的软磨硬泡之下刘建国把隐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那伙村民可不在乎你是不是警察,你穿着警服进他们村子可能没走到村口就要被人给嘭掉了。
老刘相是下了许久决心慢慢的说道:“其实,那伙村民并不是来抢枪的,抢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把他们村里的骨干成员给救走,我没有几年就要退休了,所以就想在退休前把这颗毒瘤给拔掉,就在病毒爆发的前些天,我带了我们刑侦一队,把他们在村子外的骨干给抓了铐在了局里。我为什么一定要抓他们,这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了。”边说老刘边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白酒。
“我刚来刑侦的时候,和小娥差不多大,是个充满理想抱负的青年,当时呢大约是二十年前了吧,我接到了一宗拐卖人口的案子,当时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拐卖人口不是什么大案子,查一查,有了线索的话就丢给当地的派出所就可以了。可是这不查不要紧,一查我当时都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立案,我当时和我的师父说了查到的线索,我的师父叫我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我们小警察是查不起的,有可能家庭,事业,生命都会没有的。可是当时三十来岁的我嫉恶如仇,我没有听我师父的劝阻,孤身一人去调查,搜集证据,一搜集就是好几年功夫。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查到了这个村子的村长带着村民做着拐卖未成年少男少女,然后逼迫未成年做X奴,等把他们的身体榨的差不多了,就卖去东欧、东南亚以及南美洲做人体器官的买卖!”
老刘说完这么一堆,我们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我艹,这村子是有多么的恶毒,拐卖未成年做X奴,等做完X奴贩卖他们的器官,我艹,这村子里的村民还是人吗?
我还是把这个社会想简单了,这简直是骇人听闻啊,老刘说的是二十多年前,那意思是这个村子存在这种行为起码有二十多年了,这得残害多少未成年人啊,这得残害多少祖国的花朵啊,几百?几千?上万?我想都不敢想。就连思想开放的德意志人马克和白熊国人娜塔莉亚都捂着嘴巴向他们的神祈祷着。
我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对着刘建国说道:“老刘,你是小娥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既然这伙村民这么嚣张恶毒,在和平年代我们制不了他们,那在这没有法律约束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为死去的公安干警们以及那些被他们迫害的孩子们,我们祖国的花朵们讨一个公道?”
我这么说就是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来绑架老刘,我怕老刘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怕他内心还存着对法律的敬畏,毕竟咱们这里就刘建国和樊小娥是玩枪高手,我不用道德绑架老刘难道让小娥一个人进村子突突突啊!
我这点小心思在刑侦面前是无处遁形的,我知道你知道我道德绑架你,可是我就是要绑架你,把你绑的牢牢的,绑在我的船上下不了船。
刘建国内心知道我道德绑架他,他瞥了我一眼,对小娥说道:“小娥啊,你也知道,我为了查案子,这些年得罪了多少仇家,老婆和女儿都被人给杀掉了,我父母也早亡,在这个世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把你当自己的闺女看待。闺女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说的小娥给感动的,就差点没给老刘磕头了,我见老刘把问题踢给了樊小娥,我就猜有戏了。
可谁知樊小娥掐住我的腰说道:“于文昊,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想道德绑架我师父陪你去屠村,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急忙想解释,可谁知樊小娥继续说道:“屠村的话带上我一个,反正这些人都不能算是人了,都是一群十恶不赦的恶魔,而且现在我们开枪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你说是不是啊,师父!”
刘建国只得点点头,我看着这师徒俩跟唱大戏一般我就想笑,内心想着:老刘啊,老刘,这就是您认的亲闺女啊!
我赶紧岔开话题。“对啊,那只狗狗我们还没取名字呢,我们就叫它小白好来。”
见我岔开话题,他们俩师徒赶忙顺着台阶下,讨论起狗狗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