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楼里的白色蛆虫竟然全部跑到地下停车场来了,而且竟然和感染者们水乳交融着,不知道是寄生还是合体,而隐约着我还能听见几声犬吠。
我非常谨慎的打开消防通道的门,然后把手电筒打开,用纱布包裹着亮出,可是不经意之间的响声把地下车库的声控灯给点亮了。
我们一行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灯给吓的站在消防通道门口一动不动,而且远处差不多完成水乳交融的蛆虫感染者看都没看我这边,而且和它们对峙的小白只稍稍回头瞄了我们一眼便继续和它们对峙,我看这种情况用缠着纱布的手举起盾牌想要加入战斗,可是一只蛆虫感染者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对准一辆汽车就是一拳。
当时我就被这举动唬的举着盾牌站在了原地,融合后的蛆虫感染者体型并没有多么的夸张,可是这力量着实让我有些吃惊,它一拳下去,整辆汽车的引擎盖子就如一张硬纸壳一般,全部凹陷了下去,而前挡风玻璃也碎裂开了。
妈的,这普普通通的一拳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我内心盘算着如果我们加入它们的战斗有没有胜算呢,答案显然是没有的,就在十五楼我对付那只大腿粗细的白色蛆虫尚且受伤,面对地下车库如此数量的蛆虫感染者怕是得埋骨于此地了。
此时马克也举着盾牌来到我旁边,而且李满仓则是手持钢筋站在我们身后,而陈星星也拿出了十字弩,我们准备就绪,就等小白它们两边开战,可是左等右等却没等到它们战斗,只是一直对峙着。
我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开打,于是我抽出腰间的钢筋一个抛掷,对准和小白对峙的那个蛆虫感染者就射了过去,也不知道抛到没有,那只和小白对峙的蛆虫感染者似乎愤怒了,它想冲过来把我撕碎,从它那愤怒的吼叫就能感觉出来,它抓起我抛掷过去的钢筋朝我们丢了过来。马克见状举着盾牌挡在我前面,可是当钢筋和盾牌接触的瞬间,尖头的钢筋竟然穿透了盾牌,好在没有刺在马克身上,不然这一下就直接可以下去报道了。
我们看着刺入混凝土之中的钢筋,这只蛆虫感染者似乎是在向我们示威,这得多大的投掷力啊,马克吓的瘫坐在地上,我赶紧把马克拉起来站在我身后,我缓缓的走到钢筋斜插的混凝土前,试图用力的把钢筋拔出来,可是我做不到,钢筋好像镶进了混凝土内,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而此刻的小白竟然跳跃起来一只前爪狠狠的甩在了那只朝我们抛钢筋的蛆虫感染者脸上,而它的脸瞬间就血肉模糊,黑色的血液从它的脸上流出,它不可置信的看着比它矮很多的小白,愤怒的眼神之中仿佛透着无尽的悲伤,好像在述说着小白的愚蠢行为。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了些眉目,看样子这些感染者在小白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它们具体对峙的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看场景小白的级别要比那个朝我们抛钢筋的蛆虫感染者的级别要高,也许是病毒内部出现的一个小插曲吧?病毒发展的方向有很多种,蛆虫感染者应该是想无限的寄生,不断的繁衍下一代病毒,而小白的样子应该是能够控制病毒为己所用,毕竟小白还留有一丝丝的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