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将洪继光抬出饭店,这边饭店的工作人员看到洪继光这模样,脸色极为诧异。
我忙将我的车开过来,示意洪继光他妈上车,而后座上,此刻洪继光脸色煞白,他惨笑着:“想、想不到,最后陪着我的是陈楠你和钱伟。”
“儿子呀,你身体行不行呀?到底喝了多少酒?”洪继光他妈焦急地开口道。
“妈,你别管我了。”洪继光沙哑开口。
“阿姨,洪继光到底差多少钱?”钱伟反问道。
“家、家里差八十万!”洪继光他妈开口道。
听到洪继光他妈这么说,钱伟突然从裤兜掏出一张银行卡:“阿姨,我工资低,这些年积蓄也不多,卡里能用的五万,这是我媳妇不知道,今天就拿出来给继光看病吧?我也只有这个能力。”
“这、这--”洪继光他妈一下怔住了。
“阿姨钱你拿着,密码六个一,今天起码继光住院可以顶一下。”钱伟忙说道。
听到钱伟的话,洪继光他妈收下了这个钱,而我此开车对着宣城第一人民医院赶了过去。
抵达医院,洪继光满身是汗,身上的酒精味极为浓郁,我忙和钱伟给洪继光挂急诊。
看着洪继光被推进急救室,我们在医院的走廊里坐着。
刚刚医生问钱伟洪继光喝了多少酒,钱伟说有半斤上下,而我今天看到洪继光这么喝,估计有七八两白酒,七八两白酒,那是什么概念,而且还是个肾病的患者。
医院这边怕洪继光酒精中毒加肾脏难以负担,采取的是保守治疗,也就是洗胃和吊水。
“怎么办呀,到底该怎么办呀?”洪继光他妈焦急万分。
“阿姨,洪继光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