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我诧异道。
“老公,我起码可以帮你做个翻译,况且兴许调解的话,我也能帮忙。”周若云解释道。
“行。”我点了点头。
离开家里,我开车直接上了高速,对着浦区的川城赶了过去。
晚上高速上非常通畅,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我和周若云抵达了警局。
进门,就有民警询问我来办什么事情的,而我说是关于我们公司的员工和供货商的员工打架这件事,这位民警就放行了。
在一间审讯室外,我见到张目和一位工头在被审问,而另一边,那几个米国人倒是没有人审问。
“民警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没人审问?”我问道。
“人家要米国大使馆的人来保释他们,说他们在华夏的土地被欺负了,现在人家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律师代表他们,只能等着。”民警解释道。
“还有这种事情?”我眉头一皱。
“我是听出来了,你的员工就是沉不住气,人家骂人了,然后起了冲突,至于到底是谁先出的手,暂时都有理由说是对方,现在我们这边在看监控录像了。”民警指了指审讯室里,继续道。
“嗯,谢谢。”我点了点头。
差不多十分钟后,这边的口供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