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写了一张五百万的欠条,说什么她老公没钱,打官司嘛没啥资金,总之离婚就是没钱给她,就这么简单。”周若云说道。
“那你要去看看她吗?”我问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她家最近两年生意不太好,你也知道这两年实体经济下行,做服装的实体卖不过网络,所以你能不能让一鸣出手,帮忙盘活他们的店,起码让她有点盼头,能多赚点钱?”周若云问道。
“如果有货,衣服的质量补错,那当然可以,但一鸣这流量太大了,她起码要有个准备吧,不然一下就能卖空。”我说道。
“你帮我问问,然后到时候我和你去看看她,再和她说。”周若云说道。
“那她如果不接受呢?”我问道。
“应该不会,我们关系一直都挺好,她不至于把我当外人,而且我是帮她,对她是好事呀。”周若云说道。
“行,我知道了,要不先去看看,然后再定,周六我们说好了去戴娜家里,那么我们周日就去一趟四季青。”我说道。
“嗯。”周若云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哎,想不到她是个苦命人,她这些年的青春都耗在那个家,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这次回来对她打击肯定很大。”我说道。
“她爸妈都觉得她嫁的很好,所以家里的东西也都留给了她姐,那个店铺还是她姐的名字,她在杭城,就一套郊区的小房子,听说开的还是一辆大众小轿车,以前在米国,她都是卖奢侈品开豪车的,这落差太大,什么都没有这样回国,的确不好受。”周若云说道。
“从云端掉下来的感觉的确很痛,但他前夫不作为,没有一点补偿可不行,他可是过错方。”我说道。
“这就是嫁到国外的弊端,如果在国内,是国内的法律就不一样了。”周若云说道。
“资产转移,出轨犯错的人不需要补偿原配任何,的确够渣。”我说道。
“只能说遇人不淑吧,也没能力去赢下官司,毕竟打官司很贵,就算打赢,人家资产都转移了,反而要拿共同债务说事让施婷婷还债,最后也就是一张欠条五百万,给不给都看人家脸色。”周若云说道。
“嗯,周日我们去看看她,也的确很久没见了,你们也该叙叙旧了。”我说道。
“我才知道她回国,想不到她瞒着回来两年了。”周若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