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事情,夏屿至少一个月都走不开,就让那位仁兄再看一个月的矿吧,他也能少开一个月工资。
省钱不是目的,只是想让小伙子享受一下最后的安稳生活。
到了夏屿这里,让他知道什么叫上强度,合同签订、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只有进攻,进攻,再进攻。
“砰~~”
枪声响起,正在田里拱食木薯的红河猪惊叫着逃离。
“汉斯,你这枪又打歪了。”
放下望远镜,同伴一边抱怨,一边举枪瞄准。
“砰~~”
又是一声枪响,疯狂猪突的亚成年小母猪直接翻身倒地,双腿不停的抽搐。
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
汉斯也很纳闷,刚才那枪他明明瞄准了,就是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不小心打歪的。
这症状,难倒他又中招了?
几年前在玛理他得过疟疾,后来就一直很注意,应该不会再得吧!
不会,他只是被某人惦记上了而已。
“我的错,后面交给我吧!”
汉斯起身拔出军刀,主动过去处理野猪。
看矿是很无聊的事情,今天休假受当地雇员的邀请,来村里狩猎泛滥的野猪。
㯖国人对吃猪肉相当的执着,只是两百多米的距离某人还能打偏,这水准做PMC驻矿雇员也太拉了。
不过人家炮玩的好啊,矿上虽然没有坦克炮和机炮,但有一门60mm迫击炮。
汉斯捣鼓了过几次就彻底玩明白了,并在一次武装分子袭击中用两发炮弹成功击退了对方。
就这样,他占据队伍里枪手的编制,实际上干的还是炮手的活。
可惜,打野猪不能用炮,不然他一定能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