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上吊,这次是绝食,你们说,下一步是不是应该秦淮茹出场了?”
“肯定啊,有些话得她提,反正不能易中海主动提,他还绝着食呢。”
“我觉得最迟明天,秦淮茹肯定去说,没准今天就要秦淮如进屋给易中海喂饭,总要让轧钢厂和街道办的领导知道,只有她能照顾易中海。”
“嗯,没错,想要破局就只能这样。”
“这易中海真是好算计啊。”
“我觉得还是铁蛋厉害,刚开始,就被铁蛋看出来了。”
“这两天也没见王铁蛋来,必须再问问。”
这边还在议论,那边轧钢厂又派出了人,不过,这次以车间主任为首,易中海的老工友为辅。
可他们怎么可能叫醒一个装睡,不是,一个装作要自杀的人呢。
一番苦劝,耗费口水好几碗,可易中海依然选择不吃饭,急坏了还想让易中海尽快复工的一众领导。
时间来到了傍晚,秦淮茹着急地回到四合院,在贾家待了一会,直接去了易家,然后在街道办人员的目瞪口呆下,仅仅轻声劝慰了几句,就让易中海喝了一碗水。
这一情况当即汇报给了王主任和杨厂长,双方大喜。
只要能喝水,打消易中海的寻死念头应该不远。
只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易中海第二天还是绝食,除了昨晚秦淮如喂了一碗水,仍然滴米未进。
眼看再饿下去就会出问题,杨厂长只能特批秦淮茹去照顾易中海,并且郑重嘱咐,一定要把人照顾好。
就这样,在多番协调下,秦淮茹接替街道办人员的工作,进驻了易中海家。
除了邻居们异样的眼神外,一切和易中海预测得一模一样。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天。
易中海继续“绝食”,秦淮茹哭着跑到轧钢厂,然后给杨厂长出了一个选择题。
要不换个人去照顾易中海,要不让她嫁给易中海。
理由很简单,人言可畏。
她一个寡妇不能照顾一个鳏夫,现在院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已经不对劲了,再继续下去,怕名声就毁了。
当然,在两个选项上,秦淮茹表达了选择后者的倾向。
易中海没准可以尽快走出丧妻之痛,恢复工作,而她一个寡妇养家太难,可以趁机摆脱家庭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