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现在不止是嘴疼,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现在也想通了易中海说陕北话的原因,怕有人认出他,很简单。
可问题也跟着出来了。
现在打错人了,还打得他妈都不一定能认出来,这该怎么办?
刘海中一家,还有傻柱,可是在自己的重赏下才出的手,他们可以说是见义勇为,可自己呢?
如果易中海抓着不放,能赔死他。
“爸,你怎么了?”
闫解成见闫埠贵迟迟不回答,问道。
“老闫,怎么了?”刘海中也在问,他现在很迷糊,也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这时,两名警察骑着车子来到了他们近前。
“谁抢劫了?哪个?”
“他他,在地上躺着呢,我们院的易中海。”
闫解成反应最快,急忙指向了躺在地上的易中海说道。
两名警察看向闫解成,不过被闫埠贵的香肠嘴吓了一跳,然后看向易中海,又被这个猪头脸震惊到。
这是互殴了吗?
“你们认识吗?具体怎么回事?”一名警察问道。
另一名警察则蹲下身子检查易中海的伤势。
“他抢了我爸,还打了我爸,然后我们就去追他,然后一起打了他。”
闫解成一边比划一边说,两句话就把事情讲清楚。
另一边,好在有柳筐的保护,易中海的头部没有受太重的伤,被掐了下人中,很快转醒。
只是,这醒了还不如不醒呢。
易中海一手捂蛋,一手捂胸口,浑身都疼。
“嗷呜,谁,是谁打我,凭什么打我?”
“你说为什么打你,你抢劫。”刘光天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注意到闫埠贵在擦冷汗。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一名警察蹲下问道。
“去,快送我去,我感觉好几根骨头都断了。”
易中海疼得直冒冷汗,不仅是裤裆。
另一名警察又问向了闫埠贵。
“你应该也要去医院吧?”
“嗯嗯。”闫埠贵点了点头,确实得去,这会儿他口水都没停过。
“那正好,都去医院,把事情说清楚。”警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