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静也不是政治小白,点了下头。
“行,明天星期天,后天我上班,我去找我表叔问问。”
“谢谢媳妇,嘿嘿,拎点礼品过去,别空着手,你就说,回头我请他喝酒。”
“不用,送礼就生份了,那是我亲表叔,我这工作都是表叔弄的。”
“咱表叔真有本事。”
“那是,我问你,对面刘家遇到什么喜事了,我回来的时候,见他家那口子去饭店的订的菜,得四五道,不过了?”周方静问道。
“还有这事?”
许大茂急忙透过窗户看向刘家,可惜关着门,什么也看不到,这让他又回想起了傍晚的猜测。
“八成是要当官了,今儿我还听李厂长问他呢,没准就是李厂长许了他什么职位,姥姥,这种人李厂长都敢用,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听爸说,他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嘛,你怎么这么说他?”周方静问道。
许大茂摇了摇头。
“他们那辈是不错,以前一起……反正我可不觉得关系有多好。”
许大茂没好意思说出来。
“以前他当管事大爷,没少为虎作伥欺负我。你刚嫁进来你不知道,这刘海中毒着呢,以前稍有不顺心就打儿子,天天打,往死里打,就好像儿子是捡来的一样,就这种人掌了权,能有好?又是个官迷,肯定手黑!”
说到这,许大茂顿时明白了一点。
李怀德能看上刘海中什么?
忠诚,想忠诚的人一抓一大把。
一个官迷,初小文化,人情世故不通,话还讲不利索。
怎么也轮不到刘海中?
所以就只有一点。
利用刘海中想当官的心,什么都不懂,然后帮他干脏活,不方便出面的活,比如抄家、敛财、编造罪证,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背黑锅。
刘海中为了职位,肯定像疯狗一样到处撕咬。
想到这,许大茂背后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也是,这种人,就是有暴力倾向,我从书本上看过,把外面受得起全撒在家人身上,就是内毒,性格是有缺陷,确实不能当官。
一但掌权,首先倒霉的就是和他有仇的人,这种人报复心极强。”
周方静一边吃菜,一边说着。
见许大茂有点失神,她急忙敲了敲盘子。
“大茂,你想什么呢?听没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