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四姐！你在哪里！”

天快黑的时候，姜月楼突然站定，她拉住小五，“五姐，天快黑了，林中会有危险。”

小五回神，她转头望着淡漠的姜月楼，她并没有责怪，她遗憾道：“小七，你是不是真的天生缺少情感呢？”

姜月楼摇头。

小五一把将它抱入怀中，“你放心，五姐会保护你的，也会替姐姐们报仇，这天下不止有男人，也有女人，我们不跑，我们去拜师。”

“去哪儿拜师！”

小五擦掉眼泪，变得振作起来，“西陈国是男人们的天下，他们把我们女人当作生孩子的工具、上位者的战利品，就连修仙也是，女人修仙只是为了能找到一个更好的父家。”

“我不信，我要改变西陈。”

小五坚定的看着姜月楼道，她只有十四岁，但昭兰院中的每一个孩子都是这样，她们心性坚韧，绝不内耗，总是在用尽全力去改变现状。

小五看向南方，“我听说在西陈国的中南山有个白银剑宗，我们去那里拜师。”

“西陈国是南人的天下，如果他们不收我们怎么办？”

小五扶着姜月楼的双肩，认真道：“那我们就进去做杂役，偷偷学。这件事情不正是我们所擅长的吗？”

小五教育姜月楼，“小七，我知道盗窃是不对的，虽然我们之前只偷恶人的东西，但那也是不对的。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么糟糕的话，我们边只能错下去，因为只有变强才能替姐姐们报仇，才能改变西陈。”

姜月楼想，难道这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吗？昭兰院中的每一个孩子都和她很像。

其实陈一本来可以和她们一起走的，但陈一要死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去年过节时，她们难得有了一顿饱餐，她看到陈一跑去了后院，冬天很冷，陈一咳嗽的那么厉害。

满天的烟花掩盖了她的咳嗽声，让她能尽情的咳出来。

“姐姐，你生病了。”

陈一听到她的声音后转了过来，那张破旧的手帕上是一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