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跌倒在地,她失望的看向自己的孩子。
继而,她低头哭泣,流氓匪冦们大笑。
这么多年她养的是畜牲,和那个男人一样的畜牲,她不该对男人抱有期待,即便那是她的孩子。
女人哭泣着,她难过的拔下自己头上仅有的一根盘发的木簪,她看着木簪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我特意把簪子磨的很尖锐,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克不解,“为什么?”
“为了自保!”
女人狠狠说完最后一句,她像豹子扑食一样,扑向自己的儿子,女人将木簪高高扬起。
原本瘦弱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牛劲,她按住儿子,眼神像成年的雄鹰那般锋利,木簪落下。
直击她身下孩子的心脏,孩子发出呜咽的叫声,女人拔出簪子,胸膛中滚烫的血溅到她的脸上。
“阿……娘”孩子呜咽叫着她。
女人眼神不变,又是一下,周围人惊呼,似乎都不敢相信。
女人瞪着眼睛,眼眶里的泪珠好像要掉到地上,“知道吗?这簪子是为你那个畜牲爹准备的,也不怕告诉你,你爹就是我推下山的。”
“啊!”
女人嘶吼着,又连捅几次,她面目狰狞。
她病了,病的很重,这个国家的人都病了,或者应该说是这个国家让他们生病了。
流匪头子欣赏的打量着女人,女人站起来,浑身血的她,仰望那些抱头蹲着像老鼠一样的男人。
她手中紧握木簪,流匪头子大笑走上前,“好好好!你有当杀人魔的潜质。”
流匪头子把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他提刀指着那些害怕的女人,“瞧,你给她们做榜样,她们还这样怕你,不如你杀了她们,我娶你做老婆。”
女人抬起手擦血,那脸却越擦越红,女人忽然转身,将手中染了两条人命的桃花木簪插入流匪头子的大动脉。
流匪头子没有任何防备,他不相信一个体型比他小很多,在力量速度上完全不如他的人会反杀他。
女人咬牙道:“为了杀那个畜牲,我默默练了十年的速度和力量,可惜最后没用上。”
流匪头子捂着脖子,血流如柱,刀掉在地上。
“老大”
“老大”
……
周围的小弟们反应过来,提刀朝女人砍去。
女人捡起地上的砍刀,“来啊!老娘就是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从决定杀土匪头子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她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