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一番话说的姜月楼心里暖洋洋的,这时躺在石头上的赵陵武举手,“喂,师叔,你能不能管管我啊!我要死了。”
三人看向后面,赵陵武躺着说:“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我也很急的好不好?我快死了。”
袁绍安慰赵陵武,“放心,有你两位师叔在,你想死都难。”
赵陵武丧气的垂下手,“我要和我师父告状去。”
“他是谁的弟子?”姜月楼问。
袁绍面露难色,“修言的!”
李玄策神情复杂的看向身旁的女子,袁绍疑惑道:“怎么了?”
李玄策圆场,“回去后再说。”
……
酒馆中,季守岁并没有离开,袁绍看见酒馆,眼睛都在放光,“玄策,你们还在这儿开了个小酒馆啊!”
“等我走的时候你可要多给我些好酒,这么多年来我喝过万千红尘酒、天上仙酿,它们各有风味,但我始终回味玄策你当年酿的酒,也记得在海上那个夜晚月楼一个人把我们所有人都喝趴下了。”
季守岁迎上来,“老板,你们回来了。”
他注意到受伤的赵陵武,“他受伤了,我去请大夫。”
袁绍拉住他,“不必,最好的大夫在这儿呢!”
季守岁有些不明所以,李玄策道:“今日关店,不待客。”
少年去关店,袁绍看着少年走路有些跛脚的背影。
姜月楼解释,“他是店里新招的伙计,叫季守岁。”
袁绍语气有些惋惜,“这少年我知道,是个可怜人。”
“他父母在他四岁那年上山找草药,跌下山崖摔死了,这么多年他都是依靠小溪里的那些鱼度日。小镇的人说,无论天气再怎么冷,他都会下河摸鱼。”
“后来他大一点了,就到处做工赚钱养活自己,有一次他去铁匠铺做工时砸到了脚,加上又是冬天,他又没钱医治,他的脚一直跛到现在。”
李玄策在给赵陵武治伤,听到这话,赵陵武面露愤怒,“好啊!师叔,原来你一直在,还看着我挨打。”
他抓起手边的茶壶就扔过去,“你还是人吗?”
“我当然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