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荣忍独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口回答:“忘仔牛奶。”
“它是那个集团的。”
“自然是忘仔集团的。”
“是小岛的企业吧。”
“当然。”
“那荣前辈觉得这忘仔集团不自由吗?那我想问一问,您当年借着岛商红利,在大陆上获取了政府投资和民间资本投资的时候,您是有很多约束吗?
这钱您觉得烫手,那现在可以还回来,这很公平不是吗?”
“我那是投资,对大陆经济好,那能一样吗?”
荣忍独有些歇斯底里,在他的眼里,永远是他给大陆饭吃,而不是大陆给他饭吃。
“说得好,投资也是有一定限度的吧,十二年前,您雇佣一批黑社会打手在廖洲进行暴力拆迁,十一年前,您和当地贪官联手威胁侵吞一家本地的企业,闹的他人家破人亡。
十年前,您和国际做账公司,在黑河房地产作假,侵吞百姓财产,侵吞政府的商业用地。
九年前。。。
您觉得你这个是合理的投资吗?您知道您做出的‘投资’行为造成了多少社会的冲突吗?”
陈清茶每说出一个事情,荣忍独身上都不免的一阵颤抖。
这些事都是荣志祥不知道的,也就说明汉大帮已经把他扒光了。
突然他没有什么反驳的激情了,这些事不是简单一句话就能推卸的,如果汉大帮有那个心,这次他都不一定能够回到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