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一整个汗流浃背。
槽!大槽!
他就想要二十块钱而已,一句全乎话没说出来,怎么还尼玛给他干到反抗司令的瘪犊子里去了?
沈律默默叹了口气,抓着沈宿的胳膊,将人从戴建忠手里拉回到椅子上。
沈宿眼带惊恐,“兄弟你听我说,我不是那意思……”
沈律拍了拍他的肩膀,“啥也别说了,我的傻兄弟。”
再说下去,欠咱的钱没要到手,保不齐还得再倒搭进去二十块大洋了,像戴参谋长那种长年玩战术的,心都老脏了!
戴沛川也是个鬼灵精,卖身契被撕了,立刻跪地给戴建忠磕了仨响头。
脆生生的喊了声,“爹!”
戴建忠一捂心口窝,忙把孩子拽起来。
“哎唷!我的好儿子!”
蹭来的一顿饭,收了个大儿子。
戴建忠高兴的连灌三大碗高粱白,辛辣入喉,呛的他直眯眼。
戴沛川又是夹菜,又是倒茶,特别会来事,哄的戴建忠心花怒放。
董晋鹏看的眼馋,搓着下巴上的青胡茬嘿嘿傻乐。
“川儿啊,一个爹也是叫,两个爹也是喊,爹多不压身,你看你这董爹爹咋样?”
戴沛川忙活的出了一头热汗,一抹脑瓜门,脱口问道:“您跟我爹也登报了吗?”
“啥?”
董晋鹏没听明白,“登报干啥?”
“登报结婚啊。”
戴沛川答的理所当然,“像我兄长和司令那样,你们不结婚,我怎么叫你爹啊?”
董晋鹏:!!!
戴建忠:…………
一顿饭,越吃越跑偏,最后甚至把董司令给吃的郁郁寡欢了。
戴建忠曾经在永定军校做过战事指挥官,听说哈森和格根进入了训练班,很是耐心的给兄弟俩讲解了一些考核得分点。
戴沛川也托着腮帮子听的极其认真,有些地方哈森、格根兄弟不理解的,他还能充当个临时小翻译,用更通俗易懂的话讲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