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钱摆州停了下来。
“你听得懂吗?”
白灵筠一脸懵逼的摇着脑袋,“虽然听不懂,但听起来很牛逼。”
钱摆州抄起身旁的折扇敲了下他的脑瓜顶。
“跟你讲也是白讲,反正就是四姨娘早有算计,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扑到了果新贝勒府大门前,也是赶巧,被正准备出门游玩的多罗郡君撞上,多罗郡君见四姨娘怀着身孕,满身狼狈,很是可怜,便亲自将她送回府上。”
啧了一声,继续说:“你想啊,贝勒爷的女儿给送回来的,老爷子看在这层面子上,还能打死她了吗?两家隔着一道墙,不仅不能打,还得好生养着,不能出半点差池。”
白灵筠听完,反手就是一个大拇哥,四姨太好谋略啊,妥妥的宅斗王者么。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不太明白。
贝勒也好,郡君也罢,保得了四姨太一时,保不了她一世,深宅大院的手段多的很,钱老爷子能在清廷和新军之间游刃有余,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靠下药上位的姨太太吗?
措了措词,委婉问道:“外公搬到江南之后,与四姨太相处的还算和睦吗?”
钱摆州看了白灵筠一眼,片刻,满意的点点头。
“嗯,不错,月余不见,说话的艺术越发精湛了。”
“嘿嘿。”
白灵筠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不是学习使人进步嘛。”
钱摆州反复咂摸着这句话,越咂摸越觉得颇有道理,遂决定明日例会时借来鞭策一下那些混吃等死,不求上进的下属们。
清了清嗓子,给白灵筠解答起疑惑。
“虽说四姨娘给长姐下过药,但剂量控制的到位,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而且大夫人去世后,她也的确用心照顾过大哥和长姐,长姐对她的感情很复杂,只要四姨娘不作妖她基本不会理睬,即便是闹的狠了,也是嘴上骂的狠,顶多送去三尺白绫吓唬吓唬她罢了。”
白灵筠咬着筷子点点头,沈夫人是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四姨太既是她的姨母,又代替了母亲的身份给予过她关心爱护,凭借这两点她就不可能真对四姨太做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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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说完了,钱摆州敲了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