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吃辣吗?”
“嗯?为什么啊。”
“锻炼出来的啊。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有委屈和压力了,就会先来吃一顿辣。”
“嗯?这是什么方法?”
“这样子,我的眼泪下来了,就可以解释,说是辣哭的了,就不是我想哭,是不是很聪明?”宋欣悦笑着问。
“呃…”齐文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是该安慰,还是怎么。
“你也知道,我是个很敏感的人。家里都对我期望很高,我可以和家人们倾诉,却不能落泪。总是有麻烦事,憋在心里头,笑在嘴边上。”
“好啦,不准想这些事情了,吃菜,把你辣的不行,也就不会想那些烦心事了。”
“嘿嘿,文山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收到啦。现在我已经有更好的方法了,那就是你哦。”
“我?噢,能帮你施放压力,那我也是功德一件,挺好哈。”
“不,我想跟你说的是。这就是为什么你对我如此重要哦,我再也不想被辣哭了。”
“好了,吃鱼吃鱼。”
“嗯哼,好。”她轻轻笑了笑。
一阵风卷云轻,几人都吃的饱饱的了。
“呼—”齐文山喝掉剩下的一点可乐。 他的嘴里就像是火烧了一般,不过很爽。
“呼,好饱呢。”宋欣悦对这顿饭也很满意,精神和物质上皆有。
“呼,这家餐馆的烤鱼真的很好吃呢。”齐文山也露出满意的表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