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玲的来电提示消失之后,我赶紧将手机成静音且无振动模式,然后将手机塞进裤兜里。
一直到下课,我告别同学们搭乘地铁回家,在地铁里,才突然想起要看一眼手机。
于是将手机拿出来一看,足有九个谢玲的未接来电。
回拨过去一会儿,谢玲在电话那头大声说道:“好你个韦策,你知不知道及时接电话是待人接物最基本的礼仪?”
我说道:“我刚才在上课,没办法接你电话。”
谢玲说道:“晚上也有课?现在的老师那么狠的啊。”
我说道:“是老师明天有事请假,今晚先补上。”
谢玲说道:“哦,我今天下午跟师傅去了看守所。”
我说道:“魏宁山什么反应。”
谢玲说道:“骂你呗。”
我笑着说道:“你到底是我的律师还是魏宁山的律师啊。”
谢玲说道:“哎呀我们今后可能是同行,我在不违背职业道德的前提下跟你实话实说而已。”
我说道:“那我还得跟你说一声谢谢啊?”
谢玲说道:“不跟你扯这些了,说正事,魏宁山不同意你的调解方案。”
我说道:“哦,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玲说道:“其实,这个案子是师傅交给我独立帮他跑腿的案子,也是我作为律师助理即将第一个被写进判决书代理人项的案子,我才那么上心的。所以我还是想以我个人的名义,请你放过魏宁山和他老爸一马,让他获得轻判。”
我说道:“也就是说,你不是为了魏宁山和他老爸,而是为了你自己在师傅那获得好感,才找我说那么多的?”
谢玲说道:“是的。”
我说道:“谢谢你的坦率,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没有办法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