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对哦,刚才在医院因为忙了一阵子,把这事儿给忘了。
看来因为赵婧的事情我整个人都变傻了,虽然在去医院前自己用法力止疼止血,医生也让我吃了止疼药,但手这样吊着总归不舒服、不方便。
于是我发动法力,让骨折处的骨骼细胞快速生长,将裂开的地方补上。
接着让被刮伤的皮肤和肌肉也自动复原。
然后拆下手上的夹板、绷带和吊绳,脱下病号服,换上自己的拖鞋,将病号服和医院的拖鞋丢到垃圾桶,来到二楼主卧浴室洗澡。
期间,我隔空把赵婧的所有相关的东西,包括和她一起用过的床上用品全部装到两个大纸箱里,打算得空的时候用快递连同她的车钥匙邮寄给她爷爷,并请她爷爷来把车开走。
第二天一大早,出窍被爷爷训练了一个晚上的我,神清气爽地背着装有银行各种材料的背包跟着爷爷一起出门。
出门前,我把昨天拆下来洗干净的夹板绷带布条什么的也塞入了随身背包内。
来到工行信贷中心一楼大厅跟赵婧的爷爷汇合之后,我们找到了之前已经预约好的一名女信贷经理,姓李。
在李经理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一间小型会议室。
此时一名资产评估公司的经理也已经在此等候。
等大家坐好,李经理开门见山地说道:“韦策先生之前跟我预约过之后,我今天一大早请国正资产评估公司的方经理过来看了一下材料,经过他初步估算,韦策先生名下抵押给我们银行的房屋如果全部拍卖,最多能折现600万左右。那剩下的200万......”
赵婧的爷爷赵一飞这个时候说道:“赵婧造的孽,我负责!剩下的200万我们赵家砸锅卖铁也会帮韦策补上。”
李经理一脸八卦地看向我,说道:“韦策先生,这位赵先生的话是否属实。”
我点点头,说道:“按程序走吧,赵爷爷说的话属实,我们确实能把窟窿包括欠你们的利息给填上。”
李经理点点头,说道:“好的,那请各位稍等,我这就叫业务员过来为韦策先生办手续。”
在银行忙活了一个上午,在我自己都记不清多少的文件上不停签字按手印之后,这件事终于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拍卖什么的了,也不需要我每天亲自跑,银行的人自会处理。
当我和两位爷爷在银行边上一家面馆吃沙茶面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谢玲,于是我赶紧接通。
谢玲在电话那头气若游丝地说道:“你这个家伙,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