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锦看了李飞宇一眼,说道:“飞宇,你就跟江局长他们一起回去吧。”
李飞宇点点头,说道:“好的队长。”
唐瑜嫣对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跟着江局长等人离去。
等守门人们和李飞宇离开,韦锦看向我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各自分别扫描托尼的记忆吧!”
在丁慧媛羡慕的眼神中,我和韦锦同时发动法力,仔细扫描起托尼的记忆。
以下是托尼的第一人称:
我是一名出生在香港y
难民营的难民后裔,因为不是华侨,一直到十六岁都没有自己的身份,后来经过难民署争取,我才成为一名真正的香港人,而那一年,我的母亲跟一个中了彩票的同乡跑去了澳洲,而我父亲负气跳海自杀,于是我只能开始了艰辛的打工生涯,有时候是去建筑工地搬砖、搬垃圾,有时候是去餐馆洗盘子,更多的时候是跟着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四处游荡,偷鸡摸狗混日子。
在我十七岁那年,一名自称难民署官员的白人姐姐找到我,问我是否愿意为难民事业做贡献,说实话我不愿意,我恨透这个世界,我每天能吃饱饭已经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凭什么要我去帮助其他人?
但是白人姐姐承诺给我优厚的报酬,有钱拿,谁不做谁是傻瓜,更何况是这种可笑的慈善事业呢?于是我当天晚上就拿起行李跟她走了。
她带我在湾仔码头上了一艘小船,船上还有五名跟我一样年纪的陌生亚洲男孩,船往外海开了很久,一直到天快亮了,我居然看到一艘挂着黑白海盗旗的巨大军舰,小船靠近停在海面不动的军舰后,我们从军舰上丢下来的软梯爬上去。
刚上到甲板,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各种精密的武器装备,穿着考究军服的高大士兵,果然是人类的希望之国啊,真羡慕他们。
在军舰上住了几天,军舰走走停停来到了不知名的一个小岛,这个小岛上有个军事基地,我们在基地里换上了绿色的军装。
在小岛上的一年里,我们六名亚洲男孩和三十几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各色男孩一起接受了严格的军事、文化和特工训练。
在这个特工学校毕业后,我们几名亚洲男孩被送回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