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这帮畜生，还知道用这个办法扩大自己的力量。然后你们村的人没有答应，就导致你们被杀是吧？”

韦锦说道：“是啊，换成我的女儿被绑了，要我儿子去换，我也不会答应的，这不是重男轻女的问题，我当时比我弟弟还受宠。但是要我弟弟去当土匪，刀尖舔血、九死一生不说，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辈子也就毁掉了，村里其他被抓的小孩的家人也是这么想的吧，更何况，一下少了十个青壮男丁，要是土匪集中火力攻打我们村，攻破我们寨门或围墙的几率就更大了，那全村人的性命将不保。于是村里的长辈们决定紧闭村寨大门，不再与土匪谈判。”

我也听我的爷爷说起过，在解放前，我们老家那一带的居民为了躲避战乱和土匪的骚扰，每个村寨都会顺着山势围起高高的石头墙，村子的出入口则用厚重的木门甚至巨石堵住，加上家家户户基本都有猎枪，有钱的地主家甚至还有制式步枪和机枪，集中整个村子的青壮年，对付一般的流寇和土匪侵袭还是可以的。

唐瑜嫣说道：“于是土匪就将你们都杀了？”

韦锦点点头说道：“我们村被抓了六个人，三个女的三个男的，幸好另外两个女孩子在我的提醒下和我一样整天不脱裤子拉屎拉尿，往脸上身上抹，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而且还装疯卖傻，都没有被糟蹋。另外两个男的被留下来当了土匪，但男孩中我邻居家有个弟弟，因为身体残疾只有一只手，也被残忍杀害了。”

我说道：“土匪可是烧杀掳掠无所不作的，你们把自己弄脏，换成是我，拿枪逼着你们去洗澡不就得了，大不了枪毙一个，另外两个女的不得吓得把自己洗干净。”

唐瑜嫣将手中的杂草丢到我头上，说道：“你们男人不想那个事情会死是吧？要是你是当年的土匪，是不是就会用这种办法糟蹋小姑娘！”

我摇着头说道：“我只是分析现实情况罢了。”

韦锦说道：“我觉得韦策的分析是对的，人性本恶嘛。不过一是当时他们看不出我是美女，二是当时他们山寨还有一群从交趾买来的女奴，所以对我们这些女俘虏也不是非常上心。我们本质上是人质和......所谓杀鸡儆猴的鸡。”

我说道：“他们把你们杀了，然后抛尸村口？”

韦锦脸上难得露出恐惧的神情，说道：“比这个还要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