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和赵桓闻声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极度惊讶的神色。他们在这之前，从未听闻过竟然还有这样神秘的秘典存在。

黑衣人轻轻翻开书籍，手指精准地指向其中一页。“在此处记载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通过这个仪式，就能够让灵界的平衡得以恢复。但这个仪式需要极其庞大的灵力支撑，而且……”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中似乎藏着无尽的难言之隐。

“而且什么？”赵桓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焦虑。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而且，这个仪式需要一位极其强大的灵能者作为至高无上的祭品。”

赵佶和赵桓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纸般苍白。“祭品？你的意思是……需要做出牺牲？”

黑衣人沉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是的。而且，这个祭品必须是心甘情愿、主动自愿的。”

刹那间，山洞内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在空洞地回响。赵佶和赵桓的心中此刻被震惊和恐惧所填满，他们从未想过，恢复灵界平衡的代价竟会如此巨大，如此让人难以承受。

第三节：艰难的选择

赵佶和赵桓并肩坐在山洞的一个角落，他们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们身为皇帝，长久以来习惯了发号施令和掌控一切，但如今，他们却不得不面对一个可能需要牺牲自己生命的艰难抉择。

赵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率先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默。“如果……如果我自愿成为祭品，赵桓，你是否愿意承担起恢复灵界平衡的重大责任？”

赵桓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紧紧地握住赵佶的手，那双手微微颤抖着。“父皇，我……我不知道。”

黑衣人静静地站立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他心里清楚，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但他也深知，这个抉择必须由他们自己亲手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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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一分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山洞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压抑。赵佶和赵桓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挣扎和痛苦，他们深知，无论最终做出何种选择，都将彻底改变他们的命运，将他们推向未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