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九城,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喧嚣声不绝于耳。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人们在这繁华的都市中忙碌奔波,各自演绎着生活的故事。而在这热闹的表象之下,易中海和刘海忠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他们并肩走在街道上,脚步沉重而拖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
易中海眉头紧锁,眼神游离不定,始终不敢直视前方,仿佛前路布满荆棘与未知的恐惧。良久,他终于打破了两人之间压抑的沉默,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不安:“海忠,你说咱们这次去小满村,真能得到他的原谅吗?”他的声音被周围的嘈杂声掩盖了些许,却又在刘海忠的耳边格外清晰。
刘海忠长叹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咱们还能有别的办法吗?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都怪咱们以前太糊涂,把路都走绝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对赵天的种种刁难。那些场景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的内心,让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
两人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一路辗转。他们换乘了好几趟车,又步行了一段漫长的路程,终于来到了小满村。这个小村落仿佛是一处世外桃源,被连绵的青山环绕,清澈的溪水潺潺流过。田野里,绿油油的庄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波浪,散发出蓬勃的生机。
然而,易中海和刘海忠却完全无心欣赏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他们的心中被即将面对赵天的紧张和恐惧填满,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脚步也变得更加迟缓。
此时,赵天早已察觉到他们的到来。他站在自家院子里,远远地望着两人走来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在心中暗自思量,脑海中已经构思好了一场特殊的“考验”,决心要看看这两人是否真的有了从内心深处的改变。
易中海和刘海忠终于来到了赵天面前。他们的头低垂着,几乎要埋进胸口,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直视赵天的眼睛。易中海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赵天名字],我们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们知道以前错得离谱,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反思,我们真的已经意识到过去的错误了,希望你能原谅我们。”他的声音听起来诚恳,可仔细听,又能听出其中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就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刘海忠也连忙附和,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显得无比牵强和不自然:“是啊,我们这次是真心的,以前都是我们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他的话语说得很快,像是生怕赵天不给他们机会一般。
赵天表面上神色平静,如同一潭平静的湖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但实际上,他的内心却十分清楚,从两人的眼神闪烁和表情的不自然中,他早已看出他们并非真心悔改,只是迫于现实的压力才来到这里。但他并没有立刻揭穿他们,而是决定将这场考验继续下去,他要看看两人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既然你们说真心悔改,那就在小满村帮着干些农活吧,也算是为村子出份力。”赵天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易中海和刘海忠连忙点头答应,在他们心里,这农活再累也比面对未知的惩罚要好。于是,他们跟着村民们来到田间,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起初,两人还装模作样地干着,易中海双手紧握着锄头,一下一下地锄着地,动作僵硬而生疏。刘海忠也在一旁有样学样,可没过多久,他们的真实状态就暴露无遗。
“这农活也太累了,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易中海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一边小声嘀咕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原本紧握着锄头的手也变得有气无力,锄头在他手中像是变得无比沉重。
刘海忠也在一旁附和,语气中充满了抱怨:“就是,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早知道还不如在轧钢厂待着呢,起码没这么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怨恨,仿佛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而他自己只是无辜的受害者。
赵天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将他们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尽收眼底。看到两人的表现,他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但他还是决定再给两人一次机会,再看看他们是否能有所改变。
第二天,赵天给他们安排了一项更艰巨的任务——去山上砍柴。易中海和刘海忠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赵天的命令。他们扛着斧头,一步一步朝着山上走去。
山路崎岖难行,地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两旁的杂草丛生。没走多久,两人就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易中海不小心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这什么破地方,路都这么难走。”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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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也抱怨道:“咱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来这里受这种罪。”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脚步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到了山上,两人开始砍柴。易中海拿着斧头,毫无章法地胡乱砍着,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他的动作急躁而慌乱,斧头每次落下都砍得歪歪斜斜。没砍几下,他就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砍不动了。”易中海说着,便把斧头扔在了一边,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刘海忠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斧头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也没人看着,咱们歇会儿吧。”两人就这样坐在地上,开始聊起了天,完全把砍柴的任务抛在了脑后。他们聊起了过去在轧钢厂的轻松日子,抱怨着现在的艰难处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就在这时,赵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易中海和刘海忠吓得脸色苍白,原本还在高谈阔论的嘴巴瞬间闭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他们连忙站起身来,想要解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用解释了,我都看到了。”赵天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你们根本就没有真心悔改,只是把这当成了一种应付。”
易中海和刘海忠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的脸涨得通红,心中充满了羞愧。他们知道,自己的小把戏被赵天看穿了,在赵天面前,他们的伪装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你们以为道个歉,干两天农活,就能弥补过去的过错吗?”赵天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真正的悔改是要从内心深处改变,而不是做做样子。”
易中海和刘海忠听了,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他们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回想起过去对赵天的种种恶行,再看看自己这两天的表现,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真正认识到错误。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易中海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带着哽咽,“我们这次一定认真改正,希望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期待,希望赵天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