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倾舞低着头，轻声道：“赫连衡，我觉得你真的是好人，人真的很好，我是真的也很欣赏你，但是你这样的人，很难让人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之前从来没考虑说你还会喜欢我……”

赫连衡怅然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皇倾舞听着赫连衡有些低沉的语气，讷讷的道：“其实，其实如果没有韩亦初，你如果跟我说，我可能会喜欢你，也许会爱上你，因为你真的很好，可是有了韩亦初后，我的心就在他身上了。”

赫连衡心里好受了一点，他本就是君子，不会做出什么去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来。

但是他只觉得如果皇倾舞走了，他再不说的话，以后这样的心事只能藏在心底了。

也许知道说出来是什么样的答案，也许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是无论如何，第一次动心还是要说出来的。

“真的就跟他了？”

皇倾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嗯。”

她对韩亦初是很自信的，他们有那么深的感情，她也相信他不会负她。

赫连衡犹豫了下，伸手摸了摸皇倾舞的头发，这是他一直都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

如今可以当作是告别了。

皇倾舞全身僵硬了下，但还是任由赫连衡摸头，觉得就跟她的哥哥一样，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