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忍村接受了我们的投资,和原来金主忍国大名之间的协议又该怎么办?其他忍国的大名允许我们投资吗?砂隐雾隐这样的弱村也就罢了,岩隐和雷隐这样的老牌强村,有岂肯屈居人下?”
鸣人的一连串问题,问得自来也无法回答。
“如今,龙之国不会介入忍界内战的原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岩隐和雷隐与其拿我们木叶的钱,签下附带政治条件的合同屈服于木叶,还不如联合起来毁掉木叶,再找龙之国重新签一份投资协议,如此一来既可以抢走我们的一切,又能得到更优惠的合同,取代我们的位置。
忍国大名们也乐见忍村开战,希望我们杀得天昏地暗,统统死光了才好,会全力投入钱粮扶持,到时候只怕火之国大名,都会悄悄向进攻木叶的忍军提供军资!忍国大名们等我们拼得差不多了,绕过我们和龙之国签约,成为最终受益人,坐稳了统治地位,岂不更好?”
鸣人站起身,咄咄逼人地上前一步,盯着自来也的眼睛,沉声道:“唯有进行一场决定性的战争,武力推翻忍国领主统治,压服众忍村武装集团,建立新的联合政府,才能给维新创造出必要的政治前提,保证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得以凭借国家政权力量强制推行!
这就好像木叶村的创始人千手柱间分封尾兽建立新秩序一样,不能以压倒性的武力征服忍界,新秩序根本确立不起来!
千手柱间的改革无疑是失败的,没有解决根本矛盾,理清政治经济关系,建立长治久安的科学社会制度,单纯地认为有尾兽威慑就不会发生战争,结果忍界在分封尾兽之后,战乱丝毫没有减少!”
饶是自来也这样久历沙场的老忍者,都被鸣人散发出的凛凛威势震慑,不自觉地身子向后挪。
自来也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中波涛汹涌,心说水门啊水门,你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呀!
自来也有五十年的人生阅历,但这一刻,却被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得不知该怎么反驳。
他坚信战争是错的,只要发动战争对平民百姓就不会有半点好处,认为煽动战争的人,都是邪恶的狂徒,大蛇丸那样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