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这次产生了犹豫之心,不知道是自杀获得孤寂的永生,还是继续活下去。
“你们呐!”
看着失魂落魄,同时失去人生目标的艺术二人组,鸣人无奈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两个不想当忍者的忍者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和你们交流之后才发现,你们也是忍者低劣的启蒙教育的受害者啊。”
“我本以为自称艺术家的家伙能稍稍比一般忍者有那么点文化。”
摇着头,鸣人苦笑道:“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俩的艺术不过是愚痴和执念,同样是缺乏文化素养的表现啊。作为艺术家,我不求你们德艺双馨,创造出优秀作品丰富忍界人民的业余文化生活,但至少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吧?要知道,不是什么样的自我表达都能被称为艺术。”
“艺术是服务于他人的美好创造,并不是标榜自己个性而强加于人的皇帝新装!”
鸣人道:“没人戳穿你们的艺术家假面具,是因为忍者们文化层次更低,不懂也不屑去欣赏艺术。你们的艺术不但对社会对民众无益,还造成了巨大危害,连自来也那些低俗媚俗庸俗的h书都比你们的作品更有价值和意义!”
皱眉思索着,鸣人不解地道:“你们怎么就有脸称自己是艺术家呢?难道你们真的是在进行行为艺术?用你们无知荒诞的行为,反讽忍界制度的不公,控诉忍村对孩童心灵的荼毒和侵害?是在用你们的生命警示后人?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艺术了……”
迪达拉和蝎都快被鸣人骂傻了,虽然听不太懂鸣人的话,却也明白过来,自己好像干了大半辈子蠢事。
他们并不是在搞行为艺术,其实只不过是自幼辍学,成长环境恶劣,对忍者的时代无比失望,认为当只懂杀戮的忍者毫无意义,却不幸诞生在忍村和忍族,必须承担成为忍者的命运,因此才将虚无的人生理想寄托在了更加虚无的“艺术追求”上罢了。
二人都是轻生之辈,原剧情中都死于自杀,充分展示出了他们对现实失望,无知迷茫而厌世的空虚本性。
艺术二人组摊在地上,看上去好像连呼吸都提不起劲,鸣人再次叹了口气道:“看在你们还有那么一丢丢科学天赋的份上,我给你们指一条稍稍有点意义的道路吧。”
鸣人走过去,拉起了迪达拉,指着遥远的星空对他说道:“你难道不想在有生之年试着炸出一颗恒星吗?将太阳装进熔炉之中,用磁场束缚住永恒的裂变爆炸之焰,为人类制造无限的能源,这要比看刹那逝去烟花有意思多了吧?”
“可是……我……我根本听不懂你所说的聚变裂变,能做到吗?”
“做不做得到,要看你肯不肯学习,继续把无知当个性这么混下去的话,你当然做不到了!”
鸣人拍拍他肩膀道:“你还年轻,如今也不过二十岁而已,还有大把的时间学习,我可以教你。”
迪达拉点了点头,嘘出口气道:“好吧,这总比扔小炮仗胡乱炸些东西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