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脸色发灰，他想到了自己家福晋那个未成形的孩子！

为了一个庶子，将嫡子给弄没了，整个天下谁不说他是个傻瓜！

可换过来，如果为了嫡子把庶子弄没了，估计是连个水泡也不泛一下。而且没人会认为有什么不对的！

老九凤眸含悲，“哥哥——先前，是不是大错！”

老十沉默了半响，低低的：“嗯。”

“哥哥心里苦啊！”老九真是伤心了。

这是一言不合要开嚎的架势！

“啊哟喂，别难受了我的九哥！”

老十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被原文瑟训练出来了，一看到对方要哭，就立刻哄：“我福晋说了，九嫂不比八嫂，八嫂是胎里有病，铁定不能生，九嫂这都开过怀的，就是身子弱，养养指定能生，就是要等二三年功夫，你可别难过了！”

“真能生！”

“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