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是刘氏,说是肚子长包了,不知道怎么办,害怕的很,想请九阿哥安抚。
大后天,蒙古女奴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又来请,说最近回忆起一道蒙古长调,不知道适合不适合唱给肚子里的小阿哥听。
老九是烦不胜烦。
他这个人呢,对自己人一向是挺好的,所以导致对于格格也多半是比较大度温存,可这些不安份的东西天天跑到他福晋面前刷存在感,就不太好了!
九阿哥还没发功呢,大格格这回是真病了,病的严重,九死一生的那种。
九阿哥叫了太医,见天的喂下几碗药。
郎氏是脸色卡白卡白一点血色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爷,你相信我。”
虽然想争宠,但大格格的命已经联系到了自己家女儿的去留问题,郎氏再心野也不敢轻易尝试。
二月里,大格格好些了。
对于郎氏的处罚就卡在二夫妻的眼皮子下面。
不处罚,那郎氏可以通过这样的试验,发现夫妻俩个的底限,到时候大格格的命,和病,都要掌握在郎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