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老十打酒呼噜，震耳欲聋的，原文瑟也不嫌弃，她天生体贴，闭着眼睛就用小手推老十脖子，将他的头摆正位置。

老十哼唧哼唧不舒服。

原文瑟就心疼的献出自己粉嫩的手臂一只，将老十的头搂在肩膀那，手在后面帮他拍拍背，嘴里轻轻地道：“乖乖，要喝水吗？”

老十觉得渴，“嗯。”

原文瑟拿出一只奶壶往老十嘴里塞，老十被灌了几口奶，清醒了一些。

他将奶壶拿在手里玩，奶壶小巧，看着就巴掌大，小鸭子的模样，十分可爱，他又咬着嘴吸了吸，咕咚咕咚咕咚……

那小鸭子肚子里好象装着无尽的奶似的，怎么也吸不完的，而且那个奶味纯正又好喝，哪怕是老十这样不太爱喝奶的，这会也觉得味道好。

这种味道老十也是熟悉的，原文瑟经常煮奶茶里就有这种纯正的奶味，跟他打小喝过的牛奶人奶都不一样的。

老十这会子就清醒了，他表情有点复杂。

靠在床头，他将奶壶递到原文瑟手上，原文瑟接过来，就消失在她的掌心。

老十从来不打算过问原文瑟的秘密，毕竟这时候人的，对于鬼神是敬畏却并不亲近的。

而原文瑟的表情，老十一打开始就没把她想象是小仙女，而直接定性为小妖精。

现在知道，这是只凤凰成了精的。

凤凰精比起其它的狐狸精啊，黄大仙啊，蛇精啊，都要高级不知道多少倍，估计跟仙也只隔了一线吧。

知道凤凰是凤凰转世的，老十内心是震惊的，甚至是拒绝相信的。

但，原文瑟不是一下子冒出异能的，是一点一点，日常生活中也不怎么着避着他，所以老十接受起来，也有一个心理冲击的过程。

比如，他从来没有跟任何说过，可是他私下有读过一些妖怪成精跟书生发生不可描述之事啊，白娘子和许仙啊，画皮啊，什么什么的，都有看了不少的类似的民间故事。

他研究了很久，虽然不是很明白后代人的点评，至少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妖精来找凡间男人总是有原因的，一是报恩二是报仇，一般为男主生孩子都是报恩哒。

没错哒，凤凰为他生了五个儿子，那铁定是报恩的，善良的小妖精。

所以他并不是象外表看着那么心大，人家也是有心数的，早就考虑清楚了。

甚至多肉生下来之后，他都不太让原文瑟把多肉带出去，就是担心多肉估计是妖性大于人性，怕多肉在人多的地方变形，这样的事，他都不敢跟原文瑟说，寄几在那操心完。

好在居他的“细心”观察，五个孩子都是人类。而且凤凰的性能也稳定，从来没见过醉后变原形过。

不过老十还是有点担心，如果凤凰变成一条巨大的蛇肿么破？

象许仙直接给白娘子吓死了。

他想，如果他被子里爬出一条几丈长的巨蛇，他也会吓得不行不行的吧。

现在知道了，凤凰的原形是凤凰，这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