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方商行,她宁可低价卖了,拿钱跑路,也绝不会留给熙和帝填充国库。
夏良当天便启程南下,夏澜要钱要得急,他不敢耽搁,叫人准备了宽敞舒适的马车,昼夜不停赶路。
夜里,夏澜悄摸摸飞了一趟药王谷。
短短半个月,花大姑与唐照峰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花大姑满身烂疮尽数痊愈,连陈年疤痕都消失了,皮肤白净如剥了壳的鸡蛋,不愧毒西施的美名。
唐照峰已经能下床走动了,花大姑天天变着法给他做好吃的,短短半个月,起码把人喂胖了十多斤。
两颊长了肉,肤色偏白,瞧着斯文儒雅像个书生。
清早,花大姑扶着唐照峰出门散步,见夏澜在门前石阶坐着,不由吓了一大跳。
“师父,您怎么来了?”
花大姑慌忙跪下磕头,见唐照峰傻乎乎站着,伸手拉了他一下,“照峰,快来拜见师父。”
唐照峰直挺挺站着,居高临下望着席地而坐的小姑娘,一脸不可置信。
“你是容月的师父?就是你救了我?”
他刚醒来时见过夏澜,但那时昏昏沉沉,虚弱得连睁眼都费劲,根本没看清夏澜的样貌。
之后花大姑详细说过她与夏澜这段师徒情分,唐照峰虽然连细枝末节都一清二楚,但见到真人,还是免不了大吃一惊。
这姑娘也忒小了吧!
竟然有起死回生之能,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夏澜扬眉而笑:“怎么,不像?”
唐照峰顿时一阵尴尬,清清嗓子屈膝下拜:“师父在上,徒儿唐照峰,跪谢师父救命之恩!”
夏澜挑了挑眉,看了花大姑一眼,笑道:“没想到你们俩长得这么好看,话本子里英雄美人一见钟情的故事,果然不假。”
花大姑脸一红,羞涩地偷觑一眼唐照峰,低着头不吭声。
心里暗暗吐槽,哪有师父戏弄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