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竹嗯哼一声,摊了摊手:“你忙吧,我看看澜澜去。”
他刚转过身,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隐忍着怒火的低喝:“站住!”
方兰竹歪了歪头:“还有事?”
黎晏州深深地凝视他,良久才道:“咱哥俩喝一杯。”
梁溪闻言,忙叫人送酒菜过来。
方兰竹察言观色,这小子情绪不对,看来是真遇到难处了。
唔,那他是不是该把幸灾乐祸的笑容收一收?
很快酒菜送来,两人相对而坐,推杯换盏。
黎晏州拧着眉沉着脸,喝一杯叹三声,一副被人挖了祖坟的憋屈样儿。
方兰竹便没多费口舌,打算陪他喝个尽兴再说。
不料,方兰竹一个病秧子,十八年没碰过一滴酒,属实高看自己了。
一壶酒没见底,他就眼神发直,说话都大舌头了。
黎晏州勾了勾唇,不经意间扬起一抹小算盘得逞的笑,轻轻拍拍方兰竹的肩膀。
“你醉了,回家睡觉去吧。”
“我没醉!我还能喝!”方兰竹一把挥开他的手,拎起酒壶,对着嘴就灌。
不料壶嘴没对准,酒液哗啦啦全浇在盛菜的碟子里。
黎晏州确定他醉糊涂了,拿开酒壶,开门见山问道:“老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