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了摊手,安东微笑道:“所以我知道他叫什么,知道他后来在法兰克福的一家投资银行当了个股票分析师,但是他肯不肯继续当间谍我不知道,肯不肯为你工作我也不知道。”
杨逸非常感兴趣,所以他沉声道:“那么这个人能力怎么样?”
安东笑了笑,道:“能被我监视并被当做策反目标的人,你觉得他能力会怎么样?”
杨逸吁了口气,道:“能找到他就行,我们至少应该试试。”
布莱恩皱眉道:“让一个股票分析师抛弃收入丰厚的工作?抛弃家庭和亲人来加入一个小小的间谍组织?我不看好这件事。”
安东淡淡的道:“不一定,我之所以会提起这个人,是因为我知道他很痛苦,看着自己的奋斗的目标在快速崩塌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布莱恩轻声道:“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不管他当时有多么痛苦,但是在过去二十多年之后,他很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痛苦。”
安东笑了笑,他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保罗,最后指向了布莱恩。
“说这些话的时候,想想自己。”
放下了手指,安东淡淡的道:“有些事情,不是时间能够冲淡的,有些伤痛不是能够被治愈的。”
布莱恩沉默了良久,终于道:“是的,我们该去找到这个人,至少问问他的想法。”
杨逸沉声道:“他在那家投资银行工作?”
“德意志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