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一个挑起核战争的阴谋正在进行中,很不幸的,俄罗斯是一定要被卷入的,虽然我对俄罗斯毫无好感,但我也绝不愿俄罗斯的人民被一场阴谋卷入核战争中。
我不能让这个阴谋一直在暗中进行,我要让大众知道,他们有可能面临恐怖核打击,虽然民众是善忘的,但美国正府必须会重视,我要的效果是cia和fbi无法再封锁消息,所以我才会选择在自由女神像上喷绘一个核标志。
因为过于复杂,我就不在信中详细解释了,格列瓦托夫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最后,祝你好运,因为我觉得你真的需要好运才行。
雅列宾。”
杨逸一口气儿把长信看完了,这对上一封信的补充信给他解答了很多疑惑。
可以看出来,雅列宾始终是理智而有条理的,但是涉及到公羊时,雅列宾会显得有些絮叨乃至啰嗦,因为他在两封信里都提到了公羊,就像个不放心自家孩子的老人。
只有在提起公羊时,雅列宾才真正像一个老人。
公羊何德何能让雅列宾这么喜欢?
杨逸放下了信件,然后他看向了格列瓦托夫,道:“雅列宾说有些东西让你交给我。”
格列瓦托夫点了点头,然后他沉声道:“是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确实有东西转交给你。”
杨逸犹豫了一下,道:“信里还说,你会给我解释为什么你们要在纽约涂鸦,是这样吗?”
格列瓦托夫淡淡的道:“是这样的,雅列宾认为写信的话需要写的字数太多,所以让我转述给你,现在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