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其实不多，姜凌云自己就拿的出来，但衣品汇是他给叶婉秋用来练手的，不会莫名其妙的砸五百万进来让这家企业加速前进。但如果贷款五百万就不一样了，让她们有了紧迫感，有压力才有动力，精打细算的用好这笔钱。

想要培养一个霸道女总裁也不容易，如果什么事情都插一手，他们肯定会形成依赖，什么事都要你来帮忙，来决定。这样的话，她们是无法真正的独当一面。

翌日姜凌云又带着程家良和孟滢去拍素材，简婕和顾以南又跟着去了。

姜凌云再迟钝也知道他们两个找自己肯定有事了，只是一直不开口，姜凌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凌云的严格要求让孟滢火冒三丈，把姜凌云训斥了一顿，姜凌云诚恳的接受了批评，然后依然如故。

孟滢欲哭无泪，看着程家良，“家良哥，我们换个摄影师好不好？这个摄影师看起来不是好人，他纯心就是报复我这个当老师的。那有人一个镜头反反复复拍几十遍的？”

程家良连忙安慰她，说忍一下就好了，气不过的话等结完婚每天训他一顿，把场子找回来。

孟滢心情好了一点，又开始被姜凌云折磨，拍了一天才收工。

简婕和顾以南做为助手在旁边观察着。

“你说，凌云哥哥拍出来的MV会不会非常漂亮？”

“你看一下之前苏妍那个MV就知道他是什么水准，这次应该没那个水平，毕竟那个MV据说拍了一个月，这个才拍几天？孟滢姐又不是非常配合，不过肯定比其他人拍的要好多了。”

“凌云哥哥真是天才。”简婕感叹道。

“原本我以为他是欺世盗名之辈，看他工作的态度，还真的错怪他了。”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孟滢是看姜凌云哪哪都不顺眼。这个家伙太不把老师当老师了。姜凌云嬉皮笑脸的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