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是我外孙,那女孩子是小宇的对象。跟着学武术,笨着呢。”
“这么聪明的孩子还说笨,其他的孩子更不入老杨的法眼啊。”
叶宇并没有按外公说的,看那种杂书,找出一本药草书,进入自己的房间,和陈艳一起随意的翻看。“这些东西随便看看就行,不一定要强记。以后又不钻研医学,知道点皮毛就行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完全掌握了穴位和经络,虽然还达不到运用自如,却也能熟记在心了。针灸术也基本上掌握了要领,术方没有学会几个,却也并不碍事,毕竟又不是为了从医而学,只是作为练武的辅助手段。武学说不准达到什么程度,外公会的基本教全了,剩下的只能靠两人在不断的练习中自悟自创。要说是武学大师,也没有个标准参照。外公一开始总是鼓励,甚至是诱导两人学武,最近却一直提醒,批评贬低,甚至是极力的打击,生怕两人生出骄傲之心。
学习无止境,医药学着作,看起来有些枯燥。理论说的似是而非,不易于理解。药方也没有说明文字,为什么是这样的组合?两人也没有心思去深究这种无聊的东西,只是随便看看,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这些东西有些脱离了武学的路子,陈艳只是陪着叶宇探究,有些心不在焉。叶宇也没有多大兴趣,随便介绍一番这方面的大概便又转到经络上。
至于其它的杂学,叶宇这段时间没有去看,专心的陪着陈艳锻炼武学,学习经络。特别是易学,叶宇连念头也没有兴起,生怕引起陈艳的兴趣。
一直到中午,两人才出来。
中午吃饭时,听大妗说:“上午在乌鸦山南沟,枪毙犯人呢。说是打死了五个。有一个是吴庄的,才有十九岁,真是可惜了的。”
“犯罪就要伏法,有什么可惜的。”外公说。
“可是---”大妗也有些不知如何说,只是心里觉得可惜,“唉,听说这孩子还算老实的,一时糊涂,犯了事,又没作出多大的危害。就是在路上对一个女孩子吹个口哨。那女孩子就哭着回家,家里人就去派出所报了警。这算多大的事,抓走不审不问,直接定个流氓罪,给打死了。”
“这几年确实治安好了些。”姥姥说。
“在农村还好一些的,城里更不得了,多是在家待业的青年,无事生非,不治不行了。”外公说。
“可这也太狠了啊,教育教育不行啊。听说去年抓了好多人,有绳子穿一串,没地方关,只得押在院里。”大妗说。
“经济再发展一些就好了,有事做,违法犯罪的事就会少了。”外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