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宇这么郑重的语气,陈艳明白它的贵重。当下也不言语,收起放到盒里,取下房间内的两幅作品一并放到盒里,三盒银针。木盒里装得满满当当。陈艳又把两人的衣服用具放进包里,只等早饭后离开。
饭桌上,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外公也不再表现出离别的伤感,叶宇陈艳尽量的表现快活一些。
“今天听你姥姥说起,才知道,你们俩全是宋大的大学生啊,两口子说好报一起的吧,双宿双飞的,真是让人羡慕啊。这样最好,省得分隔两地,说不定哪个变心了,可就徒伤心了。”表嫂说。
“把你的好心放狗肚里吧,没点好话就别说。”姥姥笑骂。
“上大学了啊,不用象高中那样死劲的学,学多了伤脑子。别没到中年成个秃子样。该玩就玩,逍遥自在。”大妗说。
“就是,学到脑子里,扣都扣不出来,聪明人不长寿的。”表嫂也跟着闹。
小主,
“少爷我长命百岁。”
几句玩笑把离别的压抑扫得一干二净。
叶宇带着陈艳走出外公家大门,转回身对着送行的一家人,并排着躬身行礼。
“走吧。”外公挥挥手。
“到地方来信告诉一声,好安心。”大妗说。
“会的。”
回头望去,一家人还在大门处望着。叶宇和陈艳挥挥手,转身骑上了车,离开了生活一个多月的外公家。
这里,对叶宇来说,只是平常的闲居,对陈艳来说却是对一生的改变。本来柔弱的女子变成身怀绝技的武者,受用无穷。而且和叶宇的相处变得平等,再没有一丝扯腿的惭愧。
离开村子很远,陈艳又从车上跳下,跪在地上,对着外公家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叶宇没动,他感受到陈艳的心理。“不用这样,艳,对外公来说,得一传人,心愿已了,何尝不是一种感激呢。”
“行个礼是应该的。”陈艳站起,“长辈们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我们不会辜负的。”
“嗯,每年我们还会来的,不用伤感什么。走吧。回我们家。嘿嘿,一想到今天可以赴仙台会了,忍不住激动啊。”叶宇笑着。
“美得你。”陈艳也放开心怀,不再想离别的事。
“今天 先在我们家过一天,明天去你家过一天,后天再回我们家过,”
“让你说乱了。别计划了,说不定还有意外的事呢。”陈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