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你啥事了,闲着也不让停是吧?”
“不住店,外面的车辆不让停。”
“老娘就停这啦,怎么的?这是你的地方啊,这是公用的场所。”陈艳不讲理的吵着。
车童看着美艳而又凶巴巴的女人,气势弱了下去,不敢再说。
一位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走了过来,“怎么啦?”
“他们不住店,非要停在这。”车童说道。
来人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车。红星轿车啊,非富即贵,不可得罪。“两位从广城来的吧,欢迎来到惠城。小店不成敬意,喝杯水吧。”
“没那功夫。别打扰我们。”陈艳仍然语气不善地说。
叶宇不知陈艳怎么会这样,经期才过去没几天啊。
“您请自便。我们只是经过此处,不作停留。”
来人无奈,带着车童离开。
叶宇钻进驾驶位,陈艳坐到副驾上。刚才的凶狠不见了,依然是一副娇弱的模样。
“怎么了,艳?”
“没事啊。”陈艳看了眼叶宇,“嘻嘻,就是看不惯这种地方,狗眼看人低。”
“嗨,计较这种闲事干吗。”叶宇发动车子,调转车头汇入大路。
“不是计较。而是有感于中国的变化,以前人人平等,现在呢,有了钱的人开始高高在上啦。心态上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如海中波涛,时高时低,人类社会也是这样,饱受苦难时奋起抗争,生活富足时沉迷享乐。就如革命时代吧,人人颂扬,现在呢,骂声遍地,当饱受剥削之苦,转而又会怀念这样的平等时代。虽然穷点,精神生活丰富啊。只有受到打才知道疼,才知道抗争。生命受到威胁才知道拼。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叶宇一边开车,一边和陈艳讲着。
“那你说,我们做再多的善事也是无用的啦。”
“该做的尽量做吧。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和强者斗,把一个个强者打倒,做世界的最强者。”
“嗯。”陈艳听懂了叶宇的意思,“听你那位沈兄说,欧洲现在流行赌球。猜准的一下就能赢几百个亿,是霉元啊,相当几千亿人民币。岂不是一下子让国家增加一年的收入。”
“想得美,我前两天也看到了。不是你猜得准的事,输赢是由资本控制的。让谁赢谁才能赢。”
“啊,怎么可以控制足球场上的事呢?”
“比如,我们买甲队赢,赢的话可以赚到几百亿,那么我就会拿钱买通其中一个或者几个球员,让他们故意失误,甚至往自家球门踢都可以。你说,这种赌球还敢参与吗?”
“这样啊,你害怕了?”
“以前是害怕了,现在不怕,因为刚赢了几百个亿,虽然还不能跟大财团相比,可运作起来,还是有几成把握的。”
“那五百个亿全砸进去,够不够?”
“真想让我参与?五百亿是少了点,可是这种操作不是一个人独斗的事情。要联合才行。哼哼,安静下来思考一下,要是失败了可别怪我啊。”
“有啥可怪的。五百亿丢了就丢了,现在也想不出用它的地方。”
“娘子,大局观思维挺广阔啊。”
“跟你学的啊,常在身边多少也长点智慧啊。”陈艳娇媚的对宇现个媚眼。
“你想发生车祸啊。”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