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对各学科有了清晰的认知。叶宇挑选出五个学科作为这学期的学习科目。哲学类,全选,这学年学习结束,争取通过毕业论文。历史学也在这学年结束。文学类选择汉语言文学,计划分两年修完,第二年通过毕业论文。教育学也分为四个学期,与文学同时毕业。法学分类较多,两个学期不好安排,又不想放弃一部分,弄个毕业证也不完整,安排三年学完吧。管理学分类也很多,也安排三年完成。艺术学只选书法,学学就算了,毕业证书有没有的也无所谓了。
制订了详细的计划,分为三年阶段,第一年,哲学历史,第二年文学教育,第三年法学管理学。艺术类看情况而定,可提前可推后。经济学就和陈艳同时毕业,按照陈艳的计划同时进行。说实在的,这些学科,叶宇根本不觉得困难,一看就会,记忆清晰。现在去答辩也可以顺利的毕业,只是考不到高分,拿不到学士证,无法参加研究生学习,所以才按部就班的学习。可是一看到经济学中的那些个数字,计算,便头疼,放慢速度也记不全,和正常人的学习进度快不了多少。为此,陈艳笑话叶宇好几次,“不是聪明吗,一看就会的,数学成绩也不差啊,怎么一看数字就刹车了。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吧?”“我帮你讲讲吧,笨的够呛。这样的学生竟然能考上本科!”“五加五等于多少?五万加五万等于几万?五万乘以五万是多少?”“你放弃经济学吧,理论是难不倒你,一到计算就卡壳。别把我的夫君弄成傻子啦。”“人各有所长,经济学类多是理论,你学学拿个文凭就成了。金融财政的不用学,有我就行了。以后我来管理公司,你搞学术研究。”“对了,宇,你怎么没选外语,英语是必修的啊。不然不许毕业。”
“它奶奶的,就是不学外语,靠着高中学的也能通过。”叶宇怨气冲天地说。
“那怎么成呢?要顺利的表达啊,不然---”
“有你跟着就行了。给我当翻译。语言类的东西,只不过交流的工具,费心费时间。”
几次劝,叶宇也没听,陈艳只得放弃。大不了到时走走后门,轻松过关就行。这小男人,从内心里排斥外语。
作好了计划,叶宇便全力以赴,上课的时间一边听一边看。比如哲学类,高中学的和大学开设的几乎一个样,只不过详细一些罢了。只用几节课便翻了个遍。有些问题也不用找老师,找高年级的同学讨论一下就解决了。因此,在大四的班级里,不时的能看到叶宇的身影。历史学也是如此,实际上,哲学和历史学快要成为边缘学科了,没多少人选择。
每天,叶宇在各个教学楼间来回的穿梭,看哪位教授对眼就进去听上一节。来,不打招呼,走,也不作声。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大家全都认识他,刚开始还热情的找叶宇说话,看到他不理不睬的,也懒得多看他一眼。都是大学生,都傲着呢。叶宇浑不在意,沉浸在自己的学习中,把各种知识往脑子里灌。教授们也认识叶宇,知道这位高材生还是创办个蓝域科技,有心接近,却难以启口。
轻巧的从三楼翻身落下,接住随后落下来的书本,对上面惊呼的同学献个飞吻,快步离开,奔向另一座教学楼。
“真它吗变态。怪不得叫叶子。”
“叶子,慢点,老二别没跟着走。”
同学一阵的起哄。叶宇头也不回,很快跑没影。来到教育学大楼,踩着铃声走进教室,坐到最后的座位上。
“叶子,往前坐啊,这里有个空位。”一位女生邀请道。
“不去。跟你这大美女坐一起,全班同学会杀了我的。”
“去你的。”
“叶子,我这个字写得怎么样?夸夸。”一位同学举起一张宣纸。
“这是教育学类啊,老兄,以后要当教师的,写字要规范。”
“教师也要懂艺术啊。陶冶情操,必不可少。”
“你这还艺术?最后一笔拉出来个老鼠尾巴。”
“是啊。鼠尾是败笔啊,还要多练,写得差不得了再拿出来,别丢人啦。”
教授走进教室,开始授课。霉国的教育家说,卢国的教育家说,普国的,苏斯国的---,唯独没有中国的。一通的理论,最后的表述,只不过归纳为感性认知,自觉认识的觉醒,自制性。耽误了一节课的时间。中国古人早就在学习上提出循序渐进的道理。弄这么复杂的东西,彰显教授知识的丰富啊。还不得不记。叶宇首次对学术研究产生了怀疑和厌烦。
铃声刚响,叶宇从后门走出,考虑到是五楼,不能太惊世骇俗,快步的从楼梯跑下。下面两节要到经济学大楼。今天有从北方来的教授讲课,陈艳专门叮嘱的,一定要去听。顺路买了两杯奶茶,如风一样跑到经济学大楼。三里多远啊,各学科不能安排近点吗?非得东一个西一个,南一个北一个。好在不用爬楼,讲课在楼下的教学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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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就看到陈艳站在台阶上向这张望。美丽的身影如仙鹤般的傲然不群。
叶宇跑到近前,把一杯奶茶递到陈艳手里。
“你哪来的钱?”
“哦,路上捡的,嘿嘿,一张十元大钞。还剩六块呢。”叶宇把剩下的钱递到陈艳手上。
“我又不是管你的零用钱。”陈艳说着,接过放进包里,“快走,我让同学给我们在前面占好位置了。”
进到大厅,里面闹哄哄的挤满了人。高年级的同学也来听课,几乎上千人。前面的显示屏上展出一行大字,自由经济体制下的市场经济规律。
理论讲述啊,叶宇来了兴趣。
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一半,随手放到座位旁的扶手上。
“胡皮德教授,京大的博士导师,世界知名。”陈艳介绍道。
“胡皮得,听着怎么象俄国人名呢。”
“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