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做好,一家人围在桌旁。
“妈,好酒上来。”陈艳说。
“还用你说,早准备好了。”妈笑着从身后拿过一瓶来。
陈艳抢过来,给每人倒上一杯。
“闻着和在家喝的不一样啊?”叶宇说。
“送给英姐的是柔和酒,这里的是烈酒,小宇只要喝一杯就行了。艳儿也只能喝半瓶,多了烧心。”妈笑着说,“这种酒只适宜我和艳儿喝,你们想喝的话,可以喝点这个酒,淡雅绵柔,喝一瓶也没事。”
陈艳听说是好酒,不等妈多说,仰头喝光了一杯,张着小嘴,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息。浓烈的酒气飘满全屋。“真是烈啊,感觉身体跟进到火场一样。”
“别喝这么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不早说。”陈艳拿过酒瓶,给自己再次倒满,“半斤是个坎,不能多喝了。”
“晚上再给你品尝另外几种。不仅要能喝,还要能品。”
“妈是怎么兑出这些酒来的?”
“想着法子就兑出来了。”
“妈只要把兑酒的方子卖出去,就能换一大笔钱。”
“有方子,别人也兑不出来的。加入的多少和时机最难掌握。”妈说,“我也有时弄不准,兑成了别的酒。”
“别光顾着喝了,吃菜喝汤,一会就凉了。”爸说。
一家人吃着饭,说着话。免不了的,叶宇陈艳相互补充着把经历的一件件事情讲个清楚明白。
吃过午饭,在陈艳的鼓动下,两人从家里出来,到北湖游玩。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的暖意,中午时刚化了一点雪又在寒冷的北风中结成了厚厚的一层冰壳。
陈艳身上裹着白色的貂袍,连衣的帽子盖住头,只露出半张小脸。叶宇身上披着爸的白色的披风,头上戴着火车头棉帽。五六十年代的老装备,颇有点杨子荣上山打虎的威势。两人一起来北湖玩,陈艳想让叶宇领略下在湖面上滑冰的感觉。本来以为冬季快要过去,湖面上不能上人了,想不到今年冬天这么冷,湖面上仍然冰封着,没有解冻,再加上昨天的寒潮,冰层更厚实了。只是上面有一层浮雪,影响滑行。
来到湖边,满眼是冰天雪地的景象,空旷辽远。几艘小船浮在冰面上,被冻结在湖中。近岸的芦苇被收割干净,成捆的堆在湖边的柳树下,成为鸟雀的藏身地。两人脚下各绑着两块滑板,先在湖边的冰面上熟悉下身体的平衡。学滑冰却不是一时可以学会的,这个平衡身体是种技巧,不是力大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