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全部军事化管理,现役退伍军人,职业军人,技术工人。我们不合格。”
“那么大的地方,总要有人种地吧?”
“种地?听说那里只当工业区,沙漠高原当作打猎场。不准随便进去。”
“不种地?那里的人怎么生存?”
“从国内运粮食过去。”
“我们自己还不够吃的,养活他们?”
“没多少人,听说只有十几万人吧。原来的居民几乎死绝了。”
一时沉默。
“卢普两国还在打仗,纽湖两国也不消停。现在苏斯又灭了。这一年多来变化真大。”
“听说全是叶老总给捣鼓的。嘿嘿,略施小计,挑拨离间,祸水东引,不费吹灰之力。这三十六计用的,嘿嘿。”
“扯吧。我虽然很佩服他在打小日上取得的成就,可其它的事情是他能做到的?”
“神人啊,圣人啊。天地变化圣人出。嘿嘿。”袁军不解释,自顾的吹捧。
列车不停的前行着,有节奏的声响,伴人入眠。行驶了两天,在服务站稍停,加水加燃料,然后继续前行。车窗紧闭着,车内暖暖的,外面天寒地冻。
第三天上午,列车终于到了一座城市,缓缓的停下。
“列车停靠二十分钟,请各位旅客不要下车。谨防有人扒窗,谨防上当受骗,谨防假钞。”车上广播连播三遍。
车窗外的站台上站满了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只露着眼睛,手里拿着成沓的花花绿绿的卢布,隔着车窗敲打着。
袁军理也不理,没有做生意的意思。卢建国看到旁边一扇窗户打开,有人和外面的做起了生意,包装的调味品。在国内只是三块钱一盒。听不懂外面的人说的什么,那人只是比划着,收到一沓钞票,也不点数,顺手拿起一盒递到窗外。卢建国看得直眼,一盒要一沓钱啊,票值五十,几十张,少说两千多块卢布。兑成人民币值两三百块吧。百倍的利润啊。眼红,止不住心跳。这太它吗的那个---。不由得走近了几步,近前观看。
“老弟,你不在这做生意。来,帮我收钱。”那人无比的信任的说。
卢建国傻傻的伸手拿过递到车窗边的一沓钱放进座位上的黑袋子里。拿起一盒调料递出了车窗。两人守着车窗,一边一个,不一会便卖了五大盒,一百小盒调料盒。收的钱装了满满一袋。
“老弟,给你的报酬。”说着,顺手抓起厚厚的一沓钞票塞到卢建国的手里。全然不把钱当钱看。
“一点小忙。”卢建国推开,拍拍身上走开了。
那人也不在意,关上车窗,开始数钱。
“眼红了?”袁军头也不抬,歪着身子倦在座位上。
“卢布不值钱了吗?”
“开始的时候,一百卢布值一块人民币,现在是一千比一。每天都是贬值,连废纸也不如。记得啊,回来了时候不要背这种东西,全花掉,带国家需要的回去。”
“全听你的,钱也不管,就当跟你见回世面了。”
“那怎么可以,说好的不要更改。赚到钱才会有兴趣,多来几回就会上瘾。”
卖调料的数好钱,凑过头来,“老弟,你的信息落后了,现在是一比一千三百了。别做亏了。”
“谢谢。嘿嘿,我不管它贬到什么程度,反正全花掉,买东西回去。”
“老弟这办法不错,来回的倒。”
列车开动,再次进入荒凉的原野中。
又走了一天。到了一座更大的城市。广播里再次响起三个谨防的提示音。
“先做几件生意,你看着就行,跟着学。”
车窗打开,外面呼啦围上一群人,操着听不懂的语音,满含期待的眼神。袁军向外比划了几个手势。立马一袋卢布扔进了车窗。卢建国拾起来,这是多少啊?
袁军接过,捋了一下,一百的面值,是真钞。扔到座位上,拿过一件羽绒服递出去。
又一袋钞票扔进来,卢建国拾起来,捋了一下,“一样多。”
一连卖出去十五件。便关上了车窗,不理外面仍在拍打的手。
“我操,这是多少啊?太黑了吧?”卢建国何时见过这么多钱,眼发直脸发红。
“没见过世面的样。两包羽绒服,换两大包钱,到时让你背不动。这就是纸。”
“靠。这世界---太疯狂了。”
“看到了吧,一件衣服十五万,别卖少了。钱不用数,掂掂重量就行了。五十票额的不要,只要一百的。”
卢建国无语的靠到座位上,顺手把硌到腰的钞票袋推到地板上。
袁军无声的笑笑。
列车继续前行,每到一座城市便打开车窗做几件生意。卢建国也学会了,不用说话,比划个手势就行。一袋袋的钱堆在地板上,包里的服装少了大半。这生意做的,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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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列车到了若国的首都,终点站到了。两人一人背着两个袋子下了车。一袋卖剩下的衣服,一袋钱。坐上车来到城中的银行。
排着队等着存钱,看着闪动的霓虹灯牌,外币的兑率在不停的闪动着,卢布一直的往下降着,一分钟一个价。
粗暴的警察拿着警棍指指戳戳,大声的呵斥着排队的人群。人们老实的排着队,把一大包钱搬到柜台上。